不是他的真话。 我又问了一遍。 菲特耸耸肩说，我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定义？ 我又没见过雄虫阁下，也没接触过，连荷尔蒙素都没吸过。 我不是你们这种上等虫。 他的态度还是那样，没有变化太多，直白，却不带什么攻击性。 菲特说，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好未来，大概就是战场爽一番。 其他的不做考虑吧，我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太多了，你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可不懂。 他对我呲牙。 凶里凶气的坦诚。 我沉默。 菲特见我又沉默，他背坐着凳子，蹬着长腿，把凳子骑得摇摇晃晃。 很幼稚。 他说，你问的问题好空泛，还很哲学。 菲特嬉皮笑脸问，你吃了几斤圣书啊？ 我没说话。 菲特的话，算答案吗？ 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再去探究了。 …… 菲特问我。 你为什么总是多思虑？ 既然多思虑，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 我说，我正在做这件事。 菲特没听懂。 我说，我现在来奥图文，就是想寻找快乐。 菲特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 他说，哥们，你的性格好**怪。 合作 多日来， 我早已习惯他口癖。 菲特说， 那你现在有目标了？都快半年了。 我说，也许吧。 菲特露出点得意的样子。 菲特说，那在你找到前，继续忙课题啊。 他恶笑着说，你看，我们都说开了，毕业肯定不是一个军团，也就现在能蹭蹭你！ 快让我抱抱你的大腿吧！雌父！ …… 他的直白总是很令我猝不及防。 菲特见我不语，又换一套嘴脸，挑衅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要给你苦头吃了。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你能给我什么苦头吃？ 菲特说，我也是个混蛋，知道怎么威胁你。 我说，可以了，不要给自己贴金。 我说，赛前还在因为机甲智能太灵敏而崩溃的虫，是我吗？ 他猛地哈哈大笑，眉飞色舞。 沉重的氛围随着这笑声一扫而空。 菲特说，好啊，总算把你的发神经解决了！ 我看着他，久久不语，直到把他看毛了。 我才说，你礼貌点。 我其实不知道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显得我很弱势。 我已经很久没有丧失主权了。 我的守护者们并非派来时就忠诚如一，在我之前，他们忠诚于我的老师们。 但我是一个雄虫，还是个脾气不好，古里古怪的圣。 …… 我看着菲特，半天只憋出一句。 你礼貌点。 菲特哈哈笑我，用那种气人的表情说，改不掉！ …… 之后，我们分享了他买回来的烟酒。 这是我吃过最糟糕的庆功宴食物，没有之一。 但我仍然选择从他手中的烟包里抽出一根，咬在嘴里，然后把头凑过去，从他的烟上借火。 他有点下意识地闪避。 我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 菲特，有点排斥和我靠得太近。 我一旦靠近他，他的肌肉就会僵硬。 我原先不知道，是我的守护者告诉我的。 他们曾警惕过这点，担心菲特暴起伤害我。 我之前也以为，他是讨厌亚雌。 但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我，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想法。 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厌烦亚雌呢。 好笨。 我吸着苦涩发焦的烟草，似无意般，朝他的方向吹了一口烟。 我说过吗？ 他的兽瞳挺明显的。 一口烟，轻易就让菲特的瞳仁变成针状，他还没意识到，伸手去拿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