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公如果重新出仕,至少太傅这个正一品的虚衔要给他,那么,中书门下尚书三部,哪一部交到荀公手里呢?总不能因为荀公要出仕,就要直接让卫大人滚蛋吧!尚书令可是豫国公张渡,动他可比动卫行还要难。”
温玖:“呃……”
“第二,即便是他不在三省任职,至少也是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他与肖临师徒同心,皇上会放心吗?”
“哎呀,这个不用担心。荀晋今年都六十七了,翻过年就是六十八,快七十的老头还能担当什么要务?不过是临了了想给孙子留条后路而已最多七八年,都不用陛下赶,他肯定是要告老的。是以哥哥所忧虑的两条都不成立。”
颜理铺纸研墨,提笔,“好吧,那你念吧!”
……
颜理的手腕悬在半空,墨汁顺着笔尖滴下,晕染了雪白的纸张。
一首诗已经念完了,但颜理迟迟没有落笔,温玖十分能理解凡人听到这首诗的反应,是以十分体贴的留了一段时间给他反应。
半晌之后,上好的兼毫小楷砸在了桌面上,墨汁四溢,好家伙,这下子,一叠宣纸都被污染了。
良久,温玖才听到颜理梦幻般的呓语,“温玖啊,哥哥也想找条白绫上吊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