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门干大事,也不能把人都给带走啊,你现在还有身孕呢,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我倒是想让阿姐留下来陪我,就怕我姐夫没了夫人,晚上睡不着觉啊。”
温瑜如今脸皮厚的很,完全没有丝毫变化,“长明他二弟近日定亲了,府里忙着备聘礼,我懒得跟那些妯娌叔婶斗嘴,你说她们也是,我都嫁进来一年多了,还缠着门不当户不对的事情说,还不如说我久无子嗣呢!”
“对了,宣平侯让我跟你探探口风,就三两天前吧,皇长子和皇次子都来府上了,说是为灾民募款,宣平侯府一人给了一千两,本来也是两边不得罪的,只是京中各家嘴巴都严得很,没听说皇子们有拜访别家,这俩位生不生气都是小事,就怕陛下心里存个疙瘩。你说宣平侯府算不算是墙头草啊?”
“……你凭什么觉得你妹妹我知道陛下心里咋想的?”
“谁指望你了,府上是想让你去请教请教荀公,以他老谋深算的性子,肯定知道这事有没有妨碍。”
温玖闲闲的揉揉腰,凉凉道:“我看令翁不只是怕落人话柄成为墙头草,而是真真切切的相当墙头草。”
“何出此言?”
“两千两银子。呵!就算两位皇子真想用这银子大做文章,亦或是皇帝会为了这点小事心存芥蒂,那又怎么了?堂堂宣平侯府花个两千两银子也要胆战心惊吗?”
温瑜瞬间脸色极为难看,“他们用我当投石问路的棋子,还不跟我说清楚!”
“宣平侯算计情有可原,陈长明不知道这事吧?”
“哦,他不知道,他随着户部一行人也离京赈灾去了。”温瑜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世人都有许多无奈之举,可惜了,你阿姐我没想当圣人,只我没想到这么快我被取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