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叙?” “有酒?” “有,好酒。” “天南自来出好酒,我也很多没喝过,今晚托南梅大将军福,过过嘴瘾也自无妨。” 白墙忽然动了。 动的不是墙,而墙上刷那一层白灰。 一个人从白墙中走了出来。 这个人是个陌生人。 这里的人从来没有看过他,也从来没有看见过类似这样的人。 看来很英俊,很干净,走到哪里,应该都是到处受欢迎的人,关键是他很年轻,皮肤致密而有光,身上绝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他并没有带任何令人觉得可怕的凶器,但他却实在让人觉得可怕。 身上那件青衫无风自扬,感觉像光线下不停变化角度的利剑。 他并没有去看南梅野亭,而是看着廊下那张桌子。 桌上有酒,也有酒杯。 好像那壶酒比境界超然的南梅野亭好看多了。 他的眼睛很亮,很多人的眼睛都亮,但他的眼睛却很特别,亮得就好像一把刚出鞘的剑,只要看见你,就能刺穿你的内心。 没人喜欢被一剑穿心,大多数修行者被一剑穿心后的结果都是身死道消。 “坐。” 南梅野亭首先坐了下来,青衫客就坐他对面,背向院子,好像对空旷的身后毫无顾忌。 他也毫无顾忌喝下了南梅野亭倒给他的第一杯酒,轻轻咂舌:“好酒,如果我舌头没坏,这是比百日醉更容易让人醉倒的千日醉,至少百年窖藏。” 南梅野亭也喝了一杯,微笑道:“司马兄一向很有品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