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嘈杂地充斥在她耳边，使得她听江泽的声音都有几分不真切。
“方小满。”江泽带着试探地喊出这个名字。
“嗯？”方晴好不确定地应着。
江泽打了下方向盘，车子慢慢驶入清风雅苑，“小满是你的小名？”
方晴好“嗯”的一声回答。
江泽没再说话。
待车子在停车位上停稳，他们都推门下车，再一起搭乘电梯上楼。
整个过程反而格外沉默。
方晴好看着电梯层数升到五楼，她拢了一下背包肩带，准备出电梯，“那我先走了，老板再见。”
她向江泽告别，迈出电梯门。
“小满，晚安。”
电梯门尚未合上，江泽的声音在电梯里回响，传到空旷的楼道里。
“还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