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话,白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主意。
丹恒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只是余光飘忽,神游天外,一直在四顾地望着丹鼎司的环境。
艾萨克交给他的那张报告,一直使得他如鲠在喉。
丹鼎司,到底被药王秘传渗透了有多深?
还有,渗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入药的持明髓,又是谁的持明髓?
一念至此,丹恒只觉得遍体生寒。
“丹恒!丹恒!”白露突然站到了椅子上,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喊道,“你发什么呆啊!”
丹恒被她的大嗓子一惊,猛然回过了神。
“怎么了?”他怔怔地问道。
“欸!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就发起了呆?”白露嘟哝着嘴,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好像是在看他还有没有走神。
“没事。”丹恒轻声说道,俯下身子,伸手揉了揉白露的头发。
白露也任他去了。
她无端地觉得,丹恒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就像是波月古海的月光,只是那种感觉又和浣溪的截然不同。
“龙女大人!”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了?”白露皱着眉,看着那个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丹士。
“长乐天,又有云骑突然堕入魔阴身了。”丹士面色惊惧地说道,“很多人都受伤了。”
“龙女大人,快过去!”他看起来焦急地就快要哭出来了。
“好,我知道了。”白露神色严肃地说道,提起了药箱,急匆匆地就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