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之一。
她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说好了给陆寒帆当舞伴,三十分钟那是一秒钟都不会少。陆寒帆也没有做出超出约定范畴之外的事情,说是借原雪做幌子,果真没有诸如邀她去跳舞,或其他亲密行为,只在三十分钟结束后冲她儒雅一笑:“希望我们下一次还能这么有缘。”
原雪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眼睛余光瞥到陆柏景还侧躺在灯光晦暗的角落里,挑了挑眉头,奇怪怎么没有人去喊醒他。
那人毕竟是她老板,原雪定了定,还是决定走到陆柏景身边,轻声问:“陆先生,你现在回家吗?”
陆柏景并没有喝太多酒,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这会听到原雪的声音,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的望向原雪,目光杂糅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复杂而汹涌,竟给人一种粘稠厚重的错觉。
是的,错觉。自两个人见面以来,原雪只从陆柏景眼睛里看到过厌恶,怀疑,冷漠,但凡有超过这三种情绪之外的,只可能是错觉。
“小姐。”突然有人喊了原雪一声,她回头,看到一个服务员站在不远处,友善的提醒她,“这位先生有些固执,我们刚才喊醒他,提议把他带到休息室,联系相关人员前来接应,但他怎么都不肯同意。”
“哦……”原雪微微一笑,感谢对方的热心,思索了一会儿:“要是这样,那我更叫不动他了呢。”
陆柏景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迷离困顿的眼神已经落在她手腕的丝绸手帕上,有些僵硬冷冽。
原雪见他这样,想也不用想,他极大概率会拒绝自己,不知道钟凌有没有离开宴会,让他送陆柏景回去也算完成了工作。
她掏出手机打算联系钟凌,突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手中。
原雪定睛一看,是一把车钥匙,旋即抬起头,目光堪堪定在陆柏景身上。
“回去吧。”陆柏景站起身说。
不待原雪再有什么反应,他率先起身,离开。
走了好几步后,见原雪并没有跟上来,侧了一下头:“还愣着干什么,你留在这里有事?”语毕,仍然盯着她的手腕看。
原雪摇头:“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