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摸了摸他的头，不甚在意扯了扯唇角：“那就是他们这些神明要去商榷解决的事情。我只是个普通的、寿命有限的人类，我会把自己能做的做好。”
“小羽不是普通的人类。”司妄握着他的手，明媚日光下，他的神情近乎虔诚。“小羽是最好的。”
叶羽不可控的笑了笑，他又想起那个梦，脸颊也泛起浅淡的红。
他指尖勾搭过司妄牵着的掌心，小猫似的挠了两下，带来细微的电流感，从掌心传导进心脏。
司妄瞳孔遽然紧缩，他的表情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中，不可置信的恍惚后爆发出巨大惊喜。“小羽。”
叶羽却是撩完就溜，他几乎是小跑着往前。“有什么事回公寓再说，下午还有课。”
司妄三步并做两步跟上去。“小羽，等等我。”
……
舒言虽然说让他们帮忙，但并没有要求他们做什么，叶羽将这件事简单和云云罗生转达了下，然后继续像往常一样上课。
这可苦了司妄，叶羽只是轻微的撩拨就让他快要控制不住的失控，心脏砰砰跳动像是要撞出胸膛，灵魂轻飘飘飘向云端望着叶羽。
他几次想找叶羽说话，都被他以专心听课为由糊弄过去，被问的急了，叶羽就低声凑近他耳边，说：“下学就告诉你，再问我可就不说了。”
司妄被狠狠拿捏住。从此体会到上课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
时针的每一秒转动都是在对他自控力的考验，他甚至想过联系时希，把这个时间段给调快。
但和小羽在一起的时光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消失掉。
和小羽在一起，煎熬也是甜蜜的。
熬到下学，叶羽原本想要先去吃晚餐的，但司妄一副眼眶红红受了欺负的表情，仿佛他在拖下去就哭出来给他看。
叶羽就让云云帮忙带两份晚餐，自己和司妄先回公寓。
“嘭——”
公寓门被一股冲劲关上。
司妄抱着叶羽，将人压在门板，他埋在叶羽的颈窝处，手臂大力紧箍着叶羽纤细腰身。
叶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嘴里的碎碎念叨。
“小羽，小羽。”
“小羽也喜欢我对不对。”
“小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我就知道，小羽是喜欢我的。”
“小羽、小羽……”
司妄痴迷贪婪的念着这个名字，他就像个标记气味的大型犬，不停往叶羽身上蹭着属于自己的气息。
一向洁癖的叶羽却没有表现出反感，衣服被他搞得乱糟糟也不生气。
他推开司妄的脑袋，让自己喘口气。“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笑着调侃：“你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
司妄抱着他，乖觉的笑：“我要听小羽说喜欢我。”
叶羽脸红红的问他：“之前开学回公寓那天，还记得你问过我什么吗？”
司妄当然记得，和叶羽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但那时他问了叶羽太多问题，他不知道叶羽问的是哪个。
“我们还是学生，没有稳定的社会生活，伴侣关系太早。可以先谈恋爱。”
叶羽说过这句话就陷入自闭状态，他脸颊到脖子都是烧红的，扭过头不去看司妄炽热的视线。
这两句话说出来还是因为司妄前面的话做铺垫，让他有了莫大的勇气。
要不然以叶羽的性子，他就是闷死也不会主动告白的。
公寓内无人打扰的宁静弥漫开。
两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似乎重叠在一起。
司妄痴迷的瞧着叶羽此时模样，他抱着怀里的人许久，才平复到不至于失控吓到他的小羽。
司妄觉得这会应当说点什么。“小羽——”
“咦，这门怎么推不开？坏了？”
“咔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叶羽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条件反射的推开司妄。
两人前一刻还温情脉脉，司妄没料到叶羽会推他，还真就让他给推开，隔了两步远。
云云推门进来，首先瞧见站在门口的叶羽，她惊讶的向屋内望去。“主人，屋里遭贼了？”
叶罗丽魔法学院的房子怎么可能遭贼，但叶羽这副衣衫凌乱的模样，就连身为他娃娃的云云都没见过。
除了遭贼和贼人搏斗，云云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叶羽失了形象。
云云看向并不混乱的屋内，心道：看起来也不像是和歹人战斗过的样子啊？
不等她细问，叶羽左手接过她手里午餐，右手拉过还在委屈的司妄。
“没发生什么，我和阿妄去楼上吃饭，你们早点睡。”
叶羽行动速度很快，一溜烟就带着司妄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