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就在所有人陷入绝望,哀呼亡已之时!那位手持长剑的老人却缓缓自仅剩不多,摇摇欲坠几近濒死的人族领袖们身后走来。
在不知多少惊愕目光注视下,祂脚踏虚空,手中长剑一指哪无尽虚空:杀我族人!侵我家远!妄想奴役此间亿万生灵,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就在亿万生灵都惊愕到不知所措的下意识在想,这个仅仅劫天境的老人他是怎么去到彼岸的时候。
祂佝偻的身躯已经拖着长剑横跨千万里直逼那彼岸深处!那里没有人敢踏足,就连彼岸之外强大无匹存在都只能借住独有的古阵跨界降临。
祂去了!一人一剑横穿彼岸,踏足那未知之地,此间没有人能看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但那震荡环宇的威势,和一道道璀璨,如星河般磅礴的剑光告诉人们,祂在杀敌!在杀那些令此间生灵闻风丧胆,忌惮了无数光阴的大敌!”
“那些身躯如星河般庞大的存在毫无反抗之力,在一道道剑光之下惊恐哀嚎着被削去头颅,而那场彼岸之战,是此间领袖们存活最多的一次,或者说,是唯一存活的一次。”
“嗯?”
昂首挺立的剑修气势蓦然一泻,他茫然侧头看去,才发现此时的少年双眸炽热,拳头紧握,浑身如筛糠颤抖,一身战意如洪水决堤冲天而起。
原始剑意自体内溢出,裹挟全身,一道道涟漪震荡四野。
任凭左肩封闭的窍穴被冲破,伤口血如泉涌他兀自不觉。
君子墨眼前一亮,他迅疾抬手捏出剑指给少年重新将窍穴封闭,而后躲开几个身位也不管溅在自己白袍上的血液。
他笑意渐浓,嘀咕道:“我辈剑修,当有如此战意!有为师在此,安心破境。”
他转而又嘀咕道:“一段故事,再由我自身的战意引导,你不身临其境,突破桎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