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遛狗。
牵引绳一端牢牢扣在橙子的脖子上,另一端稳稳的落在季栖迟的手上,季栖迟在橙子准备冲锋的那一刻往回用力拉了一下牵引绳,橙子瞬间被弄的不知所措,一脸懵吐着着大舌头回头冲着傅广白乐。
“还看,这回都落我手里了,该讨好谁,你到底知不知道?”
橙子听完,似懂非懂,走到季栖迟旁边,抬起另外一边后腿,在季栖迟脚边就撒了一泡尿,尿完还闻了闻,然后就坐着看着季栖迟傻乐。
季栖迟要炸毛的前一瞬就被傅广白一句话捋顺了
“你和他计较什么,它还一个月大的时候,狗命差点都被你弄没了。”
季栖迟想起面前这个傻乐活生生的小狗,想起当时它小小的一只躺在自己怀里,呼吸都快没了,从哪以后季栖迟备忘录里面永远有两句话:
一、傅广白怕血,会生病 二、幼犬乳糖不耐,会死。
季栖迟蹲下身使劲揉了揉大笨狗头“不和你计较了。”
说完就牵着它跑向花园。
傅广白看着前方的一人一狗,少年被拽的哈哈大笑,贴身的T恤因为过巷的晚风吹的末端鼓起,碎发也被打乱,在他前方带动他奔跑起来的小狗像是有用不完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