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儿子一脸惊慌,付聪的眉头更皱了“有矛盾?我不是让你和他好好相处吗?都让你一个班了,还不明白?”
付铭建听完脸色更是煞白“爸,待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千万别让傅广白喝他手里那杯酒。”
付聪不明白自己儿子的行为,但看他脸色如此也猜到了几分,一脸震怒“胡闹!”
现在离结束只有几句话了,成人礼一旦结束,傅广白那杯酒是必喝无疑的。
“丢脸就丢脸吧,待会你……”
付铭建六神无主,只得一个劲点头,随后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便悄悄走到了傅广白站位的身后,在傅广白讲话完毕准备说话时,一个踉跄扑过去恰好就打翻了傅广白手里的香槟,酒保见状连忙拿上来一杯新的,倒在地上酒气熏天的付铭建被付聪边道歉边打着呵呵带了下去。
仪式顺利完成,接下来便是小孩们玩乐时间,谈商务谈合作全被季舟招呼着往大厅一角休息区走。
只有年轻人的时候,大家都放得开,特别是憋屈的高三党,让DJ放了一首比一首律动的BGM,在花园舞池中狂欢。
傅广白在人群中找到季栖迟的时候,季栖迟还在闷闷不乐被陈紫晗拉着跳舞。
傅广白眼神深暗看了眼两人拉在一起的手,顺着因为的动感伸手一个回拉的旋转姿势将季栖迟拉了过来,低低笑了声“河豚。”
季栖迟刚才在想不开心的事情,没注意到傅广白的靠近,突然被一股力拉扯,回过神踉跄了一下,然后就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然后就听到了傅广白对他的新的称呼。
“很明显吗?”
“为什么不开心?”
“有几个人说你不好。其他日子也就算了,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不可以。”
“迟迟在乎我,我很开心,但,别为了这些不开心。”
随后季栖迟就被傅广白拉着走出了人群,带着季栖迟走后门穿过池塘踏过草坪回到了别墅二楼,傅广白的房间。
季栖迟一直走在傅广白的身后,到达房间后,顺着灯光就看到了傅广白左胸口位置的胸针“果然很好看。”
傅广白也低头看了看胸针,拉着季栖迟的手一同碰了碰。歇了几秒,缓缓说“什么时候小鱼才能是我的?”随后在季栖迟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时就拉起季栖迟的手,送往嘴边吻了吻。
季栖迟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最近傅广白的接近他自己都不对劲。
急忙抽出来手。
傅广白看着他的变化,没有顺着他,拉着人手又继续吻,吻隔着白色西装袖子一路往上,到了脖间的蝴蝶结“可以拆吗?”
“拆、拆什么呀?”语气颤的厉害。
“蝴蝶结。”
“为什么要拆?”
“拆礼物,迟迟不是把迟迟小鱼送我了吗?”
季栖迟受不了傅广白热气喷撒在脖颈里面的说话方式“你拆吧。”
傅广白满意了,全程没用手,蝴蝶结被拉的松垮的吊着,傅广白没再理,用嘴巴继续解着季栖迟白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哥……哥?”
“乖。”
季栖迟即便害怕还是不忍心推开傅广白。
随后就感受到了傅广白炙热的呼吸落在了胸口,只感受到呼吸感受不到其他动作,季栖迟颤着张开眼,入目便是傅广白浓稠炙热的视线,心里咯噔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他哥真的发病了。
然后他就看到傅广白低下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他的心口,然后就往侧边一躺,像是睡着了一样。
“哥?”
季栖迟不知道病发作完了没,小心向着傅广白靠了过去,额头抵着傅广白的肩头,看着他蹙起的眉头,不自觉就问道“难受吗?”
傅广白在极力的压制,在季栖迟再次靠近时,喑哑着危险语气发言“你再靠过来就不等你成年了。”
季栖迟都懵了,不知道这句话意思,但他感受到了语气中的危险,乖乖点着头“不靠了,不靠了,你别凶。”
没歇三秒,季栖迟就又靠过去了,还没碰到傅广白就被傅广白压制面朝被子趴在床上“知道凶还不乖。”
季栖迟委屈了,明明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没做错什么“你还动手,我就不该管你!“
炸毛了……
傅广白叹了口气,整个身体压在了季栖迟的背上,将季栖迟圈在了怀里。
西装的面料很容易就呈现身体构造,傅广白贴上来了的时候,因为西装外套比较厚,他首先感受到的是屁股上的触感。
傅广白见人不动了,这才说“哥哥长大了,你别惹。”
季栖迟气红了脸——发病的魔鬼,仗着大自己三岁,长得快。
季栖迟生气了,两天没理傅广白。
傅广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每天都围着季栖迟,季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