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俏脸失色,惊愕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有保险箱?你去过我房间?”
“切,这院子什么地方藏着什么,我不知道?这院子都是我买的!”
娄文良吐槽道,小妮子真是看不起他啊!
娄晓娥就当他是吹牛说大话,转身就走。
“亲戚朋友那就别存了,新中路17号,你那小保姆的家,也别存了!许大茂他知道!”
娄文良把知道的事,一股脑儿告诉娄晓娥,就指望她能悬崖勒马,赶紧离开许大茂。
娄晓娥犹如遭到雷击,当场石化,他知道一点,不算事!
关键,他知道得这么细这么全!
“你真是我祖宗?”娄晓娥宛若看天神似的,崇拜地仰视着他。
娄文良掸掸衣角的灰尘,转身离开,“总之,你相信我是来救你的,就行了!”
听了他的话,娄晓娥越想越不对劲,便连夜离开大院,在大街上随便叫了一辆驴拉车回了娘家。
“什么?我们的事他全知道?”娄半城震惊得满脸褶子都平顺了!
娄晓娥也是一脸焦急,“是啊,爸,他连咱们家藏的玉如意刻着什么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咱们家的东珠藏在小保姆家的事,他全知道!”
娄半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红木椅上,反复在脑海搜罗可能知道的人。
一无所获。
“你说他才18岁,是傻柱在乞丐堆里找到的?”娄母忙问道。
“对呀,妈,你回忆回忆,他会不会是咱们家哪个亲戚,或者亲戚的孩子流落在外?”娄晓娥说。
娄母仔细回忆,为形势所逼这些年和娄家沾亲带故的亲戚,很多都被抄家、下狱。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娄家余威尚在。
也没有谁家18岁的大伙子被迫混迹乞丐堆里活命的!
娄半城连忙找来手电筒,“你带我去见见这人!我要看看他是敌是友。”
娄晓娥望着窗外更深露重,深秋时节,已经很寒冷了。
“不了,爸爸,他应该是个好人。他叫我和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说到许大茂,声音不免哽咽。
娄母细心地发现她嘴角有块青紫。
“这,这是怎么了?”
娄晓娥咬着唇,眼泪像掉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掉下来。
“许大茂打的,他说我生不出孩子……”
娄半城气得脸色大变,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千呵万护长大嫁给许大茂,居然被他殴打!
“我去找他拼命!”
娄半城穿上鞋就往院子里冲,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娄晓娥忙拉住年迈的父亲,“爸,你哪是他的对手!算了,既然他打我,嫌弃我,我就跟他离婚得了!”
“哎,这事儿都怪我!”娄母把鸡蛋放在锅里,“要不是我让你嫁给他,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妈……”
母女俩相拥而泣。
娄半城在一旁唉声叹气。
话说娄文良藏在大院门口,瞥见娄晓娥连夜离开,就摸黑回到傻柱房间。
还没推门,就听到傻柱那鼾声如雷,快把房顶掀了!
他动作轻盈地回到床上,整个愣住了!
傻柱呈现一个大字,把床占去了一大半!
话说,娄文良身高一米七几,长得五大三粗,这怎么挤得下?
“要是有个房子……”娄文良抓着下巴,久久不能入眠。
床铺太小,娄文良只能叫了声:“姐姐开门!”
钻进空间,娄文良要了一张行军床。
“不行!你没交积分,不能带走!”管理员姐姐忽然不让他拿了。
“啊?积分什么鬼?本御厨就不能赊吗?睡不好,不如让我滚回乞丐堆里。”娄文良冲管理员姐姐说道。
“哎呀,死鬼,你吓到伦家了!”管理员姐姐嗔怪道。
娄文良有点生气,这是恶人先告状!
“姐姐,你吓到我了!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怎么给你赚积分!”
他不管了,一咕噜爬上行军床,扯下棉被盖在身上。
真是又暖和又舒服,还没有傻柱的震天雷鼾声作祟。
“哎,死鬼,你怎么睡在这里?不行啊,你给我下去!这是我的,我的……”
管理员姐姐忽然情绪激动地冲他嚷嚷。
“你的,你什么的!空间都是我的!”娄文良才不管,舒舒服服地一觉到天亮。
睡梦中,他隐约感觉到有一具酥暖柔软的身体靠着他。
那滋味真是……
正舒服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喂,娄文良,臭小子!”
娄文良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