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状,何雨柱都没发作。
娄文良看着秋阳正好,便在仓库找到一个簸箕,把挑拣好的蒜苗装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不出一个下午,当娄文良收回大蒜,潮湿的水分全干了,再晒两天就能收筐做干货了!
翌日,轧钢厂放假。
傻柱就爱睡个懒觉。
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也十分懂事,没有第一时间过来偷东西。
听着母鸡咯咯的叫声,娄文良从睡梦中醒来。
二大爷要陷害他,他得抢在二大爷之前,把局做好,来一个请君入瓮!
他一咕噜从行军床爬起来,打开门,一股秋风灌进来,冷得直打哆嗦。
可他不得不出门!
他远远听见隔壁院,刘海中又在训斥两个儿子。
“刘光福!放下!把鸡蛋放下!”
“爸,你昨晚就吃了一个煎鸡蛋,我吃一个怎么了?”
“呸,小兔崽子!鸡蛋是我的!没你的份!”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吃个鸡蛋都不让!”
“你要是有种,就自己挣钱买鸡蛋!别整天地吃我的喝我的!”
半大小伙刘光福吓得拐出门,一边跑,一边哭,“我爸又抽皮带打我!”
满院的人都习惯了,都说:“听!二大爷又在家打光福!”
娄文良抿唇笑笑,正合我意!
他来到刘光福的必经之地,把3块钱丢在地上。
说实话,丢出去的时候真有点心疼!
他藏在胡同后面,看着刘光福抹着眼泪跑出家门,忽然,脚步一顿,眼前一亮。
钱!
真是钱啊!
刘光福四处张望一番,发现没人,便假装蹲下系鞋带,把钱踩在脚底,再翘起一条缝,把钱拿走。
他不着痕迹地站起身,手心摩挲了一下钱的份量,是块票,是大钞啊!
真是走了狗屎运!
他甚至有点感谢刘海中,要不是刘海中这个点打他,他也不会离家出走,也就捡不到钱了!
他跑到没人的角落,打开一看,竟是3块钱!
他活了十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钱!
他情绪激动地舔舔嘴唇,“得了!要吃鸡蛋不是很简单吗?买呗!”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开荤了。
要是能吃上娄文良的叫花鸡,哦不,盐焗鸡,就开心了!
棒梗适时地“出现”在刘光福面前,“光福,干嘛呢?鬼鬼祟祟!”
刘光福忙把钱收好攥紧,“没干嘛啊!”
见棒梗扛着一根竹竿,杆子还缠着线,线上挂着针,刘光福忙问,“你干嘛去啊?”
棒梗冲他嘿嘿一笑,“我学三大爷,去护城河边钓鱼,给妹妹们打打牙祭,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
刘光福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上来,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我也好久没吃鱼了!”
棒梗不显山露水地跟他绕着家常,“是啊,我怪想的。”
刘光福疑惑地瞥向棒梗,“你昨天不是吃鸡了吗?怎么今天又馋上了?”
棒梗舔舔嘴唇,好似在回味美味的鸡肉,“哎,这娄文良做的盐焗鸡,真是好吃!
肉嫩香软,我就是因为吃了这口,现在吃大白菜土豆嘴里完全没味儿!
光福,你真应该过来尝尝,太好吃了!”
刘光福默默吞口水,遗憾地埋怨道:“你妈那么吝啬,我肯定分不上!”
棒梗“恍然大悟”地拍拍大腿,“我家有两只鸡!今天,都杀了做盐焗鸡,我还钓个毛的鱼!不去了!回家吃鸡去!”
“啊?你家杀鸡?”刘光福眼冒绿光,哈喇子都掉出来了!
“是啊,不过,我家穷,要是能用鸡换点钱,就划算了!”棒梗适时地刺激刺激刘光福,“不过,你穷,鸡你是吃不上了。”
“谁说的!我有钱!这样,我今天悄悄去你家!你把鸡拿出来,我买一只!”刘光福用手肘撞撞棒梗。
棒梗假装满不在乎,心里却暗自高兴,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