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俏脸一僵,反应过来哪有用煤球烤鸡的,也不怕毒死!
可是,昨天,煮粥的时候,她分明只放了一小杯米,娄文良动过粥后,却变成了一锅稠粥。
加上,前天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三只鸡!
秦淮茹对娄文良的怀疑越来越深。
“哦,是吗?昨天你用的是柴火灶?我都忘了。”秦淮茹不想打草惊蛇,慢慢观察。
大家同住一个院子,娄文良有什么秘密武器,一定能抓到端倪。
娄文良挥挥手,向何雨柱家走去。
秦淮茹忙笑着凑过来,“文良,你和傻柱有换洗的衣服么?我顺手给洗了。”
贾张氏眼刀都快飞出来了,掀开门,走到秦淮茹身边咬耳朵。
“你能不能检点一点?哪有寡妇家家的,给邻居男人洗衣服的?
再说了,洗衣服不要水费?
这么冷的天,你是用冷水洗,还是热水洗?
用热水洗,还要烧水废煤!”
秦淮茹闻言,也知婆婆说得有理,一脸为难地说:“妈,你就别管了,大家邻里邻居的!”
贾张氏不悦地剜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秦淮茹执着地站在傻柱门外,问:“文良、傻柱,你俩有衣服要洗吗?”
傻柱迷迷糊糊中听到寡妇又在门口喊衣服,睡眼惺忪地丢给娄文良几件衣服,衬衫、背心、裤衩、中裤!
都是男人的贴身衣服!
“文良,给秦淮茹,让她别吵我睡觉!”傻柱抱着被子,一扭身睡了过去。
娄文良抓着师父臭烘烘的衣服,一脸嫌弃地别开,“行吧!师父,您是习惯了!”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娄文良把衣服交给秦淮茹,“茹姨,这是师父的。”
秦淮茹接过衣服,果然是傻柱的,这条裤衩子她都洗多少回了!
“那你的呢?”秦淮茹有些期待地问。
娄文良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我?我刚来,没换洗衣服……”
“那怎么行啊?走,我带你去百货商场看看,买一套……”秦淮茹话到嘴边,又有些后悔。
带他去买衣服,不得她出钱?
娄文良笑着说:“不用了,茹姨,今天,我还要用你的柴火灶,做点东西!”
“真的?做什么?没问题啊!柴火灶在那呢!你要用就用!”秦淮茹双眸放光。
“我不是在食堂工作了吗?我想烧制点东西,练练手艺。”娄文良也没客气。
秦淮茹闻言大喜,“可以啊!回头,我带你去买身衣服吧,方便换洗。”
只要娄文良愿意用她的东西,她多少能沾点好处!
这就是寡妇和左邻右舍交往的底层逻辑,借左邻右舍的力量,帮她养孩子,一针一线不嫌少,一栋房子也不嫌少!
只要有好处,她愿意和对方深入捆绑!
娄文良打开柴火灶,一只灰不拉几的东西钻出来,扑在他身上。
草木灰扶摇直上,迷了他的眼。
“那什么东西?”娄文良眯缝着眼珠,看向那东西逃窜的方向。
秦淮茹笑着给他拍灰,“流浪猫吧,天气冷了,小猫小狗也爱取个暖!”
娄文良距离她如此近,寡妇长得美,心细温柔,其实算个好女人。
“妈,文良哥,你们在干嘛呢?”小当大剌剌地走过来。
“没什么,小当,你去师父房间,把鸡笼拎出来。”娄文良说。
秦淮茹有些埋怨地看向小当,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拎鸡?”小当一双大眼睛电灯泡似的,“是不是今天又有鸡吃?”
娄文良笑而不语。
小当高高兴兴地跑去拎鸡。
两只小油鸡长得毛色细腻、鸡冠鲜红,一看就非常健康!
娄文良把手伸进鸡笼,摸到两个温热的圆滚滚的东西,“嘿嘿,鸡下蛋了!”
小当兴奋地蹲在鸡笼边上,“真的?快给我看看!”
娄文良张开手心,两枚滚白滚白的鸡蛋,新鲜的!
“哇!太好了!”
“孵小鸡!孵小鸡!”
一个奶萌萌的声音传来,槐花拍着小手,兴高采烈地跑来。
“吃鸡蛋!”小当噘着嘴,说。
槐花两手叉腰,冲姐姐叫板,“孵小鸡!”
两人争执不下,只好问主人:“文良哥哥,你说要吃鸡蛋还是孵小鸡?”
娄文良抬手摸摸槐花的齐刘海,“当然是……吃鸡蛋了!”
“哇!太好了!有鸡蛋吃了!”小当高兴地一蹦三尺高,搂着娄文良撒娇,“文良哥还是最听我的话呀!”
槐花无奈地噘嘴,“那好吧!”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