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只好把钱拿出来,果然,两张没用完的1元钱上,都印着娄文良的名字!
“拿来吧!”娄文良拿过钱。
棒梗忙说:“文良哥,他刚才去买玩具花了几毛!”
“拿来吧你!”娄文良把剩下的8毛全部拿走。
刘光福也不敢狡辩,只能眼睁睁看着钱被拿走。
忽然,一只粗糙的手拽住了娄文良。
“等等!这上面可没印着娄文良的名字!这是我们家的!”
刘海中一把抢过钱!
棒梗呵呵冷笑道:“二大爷,您这就有点不讲理了。
刚才光福买东西,我可是一路陪同去的!
不信,咱们可以去北新桥百货商场问问去!
有没有收到一张写着娄文良的1块钱!”
棒梗有理有据,瞬间就拿捏了刘海中。
刘海中只能眼睁睁看着钱被娄文良拿走。
“娄文良,你钱掉了,被我儿子捡到,这就是合法财产!”刘海中试图嚷嚷。
易中海立刻呵斥道:“老刘,你再这样,怎么在院里混?”
一大爷说话,瞬间就把二大爷的威风给压下去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便从别处入手。
他看到钱上面的文字,灵机一动,说:
“不是,陈科长!娄文良在人民币上乱涂乱画,是不是犯了那啥侮辱人民币的罪啊?
您该逮捕他!”
陈科长被娄文良拂了面子,经过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提点,顿时来劲儿了。
“没错!侮辱人民币,就是侮辱人民!来人啊,把娄文良抓起来!”
娄文良抓着人民币,没想到许大茂脑子这么好用,居然想到这点了!
有图有真相,他算是折娄文良手上了!
保卫科的兄弟立刻上手抓娄文良,人群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陈科长循声望去,竟是傻柱,呵呵笑道:“傻柱,怎么,你带出来的好徒弟,你管不了我们管怎么了?”
何雨柱上前来,一把抓过陈科长手里的钱,塞进自己口袋。
“我听过贼不走空,没听过保卫科办案也不走空!你们说一套是一套,想抓人就抓人!”
娄文良见机回到何雨柱身边,傍上了这棵大树。
“对!保卫科是王法吗?想抓谁就抓谁?这两块钱,是我送给我师父作纪念的!我签个名怎么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许大茂没想到娄文良的脑子转得也挺快,“嘿,你个娄文良,你信口开河,人证物证俱在……”
“什么人证?什么物证?院里的街坊邻居们,你们是人证吗?见到物证了吗?”何雨柱挥挥手向众人说道。
秦淮茹立刻举手表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大爷易中海喝道:“对!人家送柱子一点纪念物,许大茂你别乱搅和!有你在,好事也变坏事!”
许大茂顿时怒了,“一大爷,你是院子一大爷,你怎么能拉偏架?
二大爷,你说,那钱……”
二大爷刘海中早就想把娄文良赶出去,才设局让保卫科来抓投机倒把,没想到抓到参与投机倒把的买家,竟是他儿子!
刘海中窝了一肚子火,说:“送人,就能在人民币上乱涂乱画?我是人证!”
“老刘!他侮辱人民币,你儿子捡到钱不还,参与投机倒把,也不能放!”
易中海中气十足地呵斥道,在这个大院,他是一大爷!
能镇住二大爷的,只有他一大爷!
不等刘海中反驳,易中海看向阎埠贵,“老三,你说!”
作为三大爷,阎埠贵很感激老易把话语权交给了他。
“这王之涣登鹳雀楼,也要写首诗留念一下,是,按照现如今的理念,是不文明。
但是,不也留下了千古名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吗?
要是他不留言,后人能学习到这么好的诗?”
阎埠贵引经据典,嘴皮子一向利索。
许大茂听了嗤之以鼻,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咒骂,“阎老西,你读了几本书,就扯歪理教育我们!枉顾法律!”
“去去去!许大茂,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乱!我们大院的事,我们内部解决!
更何况人娄文良没有投机倒把,送傻柱两块钱而已!怎么了?你有意见?”
阎埠贵冲他无奈地吐槽道。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身就走,“真是懒得跟你们讲!一群老古董!”
陈科长见状,忙拉住许大茂,“不是你举报的,说这个院有人投机倒把?”
“我?”许大茂蒙圈了,看向刘海中,“不是二大爷请你们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