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块,每人一块。
“还有两块呢?”棒梗吧唧着嘴,眼勾勾地盯着剩下的糖。
“给小当、槐花带着!”娄文良嘿嘿笑道。
娄文良又慷慨地请大家吃花生瓜子儿,1分钱一把!每人一把!
棒梗要了山楂糕,刘光福要了甜米花糖,阎解旷年龄大一岁,竟跑去小摊贩处,要了一包香烟。
“抽这个!我看我哥他们,都抽这个!用火柴棍点着,就这样叼在嘴角,往墙角一靠,吞云吐雾,嘿嘿,女孩子都说成熟稳重!”
娄文良估摸着阎解旷就19岁吧,都考虑到女孩子这层关系了。
“喂,你是不是到了择偶期?”娄文良笑问道。
阎解旷嘿嘿一笑,“年龄不小了,我爸说,再过一年,就让我出来工作!”
工作意味着找媳妇儿,生小孩。
反正,上一辈的人生轨迹大抵如此!
四个兄弟跑去了故宫的城墙,两腿悬空,坐在2米多高的城墙上,秋阳带着夏季的余热,洒在他们身上。
每个少年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棒梗最小,刘光福次之,娄文良18岁,阎解旷19岁。
他们都望着远方,对未来充满了期许。
“我不要娶媳妇!我还要念书呢!”棒梗嘟着嘴,说,“女孩子麻烦死了!”
阎解旷却望着瓦蓝天空中,棉花糖般的白云,笑容向往,“女孩子多好,长得西皮白肉的,比白面馒头还白,温柔……”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娄文良用手肘捅捅他。
“咳咳,没有。我们回去吧,我爸该唠叨了!”阎解旷忙岔开话题。
“瓜子还没吃完!”
“抽一根香烟吧!”
阎解旷摸出火柴盒,给每个人发了一支香烟,棒梗最小,第一次叼在嘴角,有点害怕地左顾右盼。
“你们别告诉我妈!非打死我不可!”
刘光福嘿嘿笑道,露出整齐的牙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阎解旷点了小火苗,几个小孩学着大人吞吐了一口。
浓烈的烟味和焦味,呛得他们直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瞧你那样!”阎解旷才嘲笑完棒梗,自己就呛得差点从城墙上翻下来!
“哎呀,火星子,火星子掉你衣服上了!刘光福,快拍掉!”娄文良手一抖,一朵火星就在刘光福的棉衣上安家落户!
一股刺鼻的焦味弥漫开去,刘光福七手八脚地抖落衣服,最终以棉衣烧了个洞作结。
“都怪你,怎么不小心点?我妈肯定骂我的!”刘光福一脸苦哈哈地说。
阎解旷嘿嘿笑道:“骂你是小事,你爸还要打你吧!”
毕竟,刘海中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刘光福一脸苦哈哈的,都快哭了,“那怎么办呢?”
见他这么苦恼,娄文良说,“把衣服给我!”
他从空间取出一根针、一团线,手脚麻溜地穿针引线、把破洞缝补得严严实实,“那可以了!”
刘光福等人目瞪口呆地看向娄文良,“天呐!娄文良,你还会补衣服!”
“那是!”娄文良耸耸肩,也不想想,在大清皇宫住了10年,又没有娶妻,他的衣服都是自己缝缝补补!
刘光福露骨地抱住他,“你真是比我妈,还我妈呀!”
娄文良嫌弃地把他推开,“去去去,别磕碜我!”
一次表现的机会,却给娄文良招来了许多工作。
全院的孩子们只要在外面玩耍,弄坏了衣服鞋袜,第一时间不是找妈妈,而是找文良哥!
“你们别叫我文良哥了,叫我文良妈得了!”娄文良捏着针,在头发上沾沾油水,把衣服丢回棒梗。
“嘿嘿,文良妈!”
棒梗落落大方地喊。
娄文良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后话。
话说,四个半大孩子在城墙七手八脚地扑火,就听到一个声音:“哈哈哈哈,四个孙子!你们敢背着大人抽烟?我回去不告诉你们父母!”
四人往城墙下一看,竟是许大茂!
他胳膊还挽着一个大眼睛、瓜子脸、扎着双辫的女孩。
“小姨?你怎么和许大茂在一起?”棒梗第一个认出了女孩就是秦淮如的堂妹秦京茹!
“棒梗?”秦京茹本想看个笑话,没想到自己成了笑话,慌忙撤了手。
“小姨逛逛就迷了路,是这位先生给我带的路!”秦京茹一脸心虚地掩饰。
“带路?”棒梗跳下城墙,落在秦京茹面前,低声说,“他可是许大茂!有老婆的!”
秦京茹怎会不知许大茂有老婆?
可是,架不住许大茂有钱,会带她去王府井买红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