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开膛破肚，把东西掏出来？”娄文良打了个寒战。
吕玉香斜睨了他一眼，笑道：“你这么大了，不会连手术都怕吧？真是个胆小鬼。”
“难就难在，手术后的防感染和恢复问题，我猜傻柱不让做手术的原因，是他要上班，没时间照顾老人。”吕玉香又觉得奇怪，“不过，前天刚开的止痛药就没了，的确令人意外！”
两人没有多想，来到四合院，老太太痛苦的呻吟从门里钻出来。
三四个身影倒映在门框上。
“求求你，给我药吧，我太痛了！”聋老太太艰难地哀求道。
一大爷易中海却抓着药，语气低沉地喝道：“老太太，您糊涂啊！您怎么真和娄文良一起住？往后，您是不是要把这个房子给他？”
聋老太太压根不聋，说：“我是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能活到这个岁数，院里什么情况我很清楚。你们帮过我，我不会忘记的，到了阎王爷那边，我会给你们美言几句……”
易中海恼怒地啐了一口，“呸，我不要您美言！我们就要这个房子！这些年，我们供您吃喝，给您治病，为了什么您真的不知道？”
聋老太太声音断断续续，“只是让你们搭把手……我一个月的退休金，够你们两家吃喝一个月了。呵呵，你们不是真心帮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听了这话，何雨柱双手拢在袖子里，对老太太投了个白眼。
“老太太，我叫您一声奶奶，您就真当自己是奶奶？
我让秦淮茹三个孩子向您磕头，您就真以为一分不花白得几个曾孙？
没您这样做人的！
我伺候您这么久，您居然相信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