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娄晓娥曾经送给傻柱的那一个!
现在,娄晓娥和傻柱的剧情,没有进行。
这个玉镯,落在了聋老太太手中!
“去,把灯灭了!”聋老太太吩咐道。
娄文良也想知道,这是什么货色,便灭了灯。
只见手镯散发着淡淡的紫色荧光,妖冶沉韵,便知价值不菲。
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娄文良抓着首饰盒,啪地关上,麻溜地把灯打开。
“这是康熙12年,缅国进贡的紫罗兰翡翠象牙镯,当时整个皇宫就三个!
一个给了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第二年,嫡子胤礽出生,这个象牙镯又传给了胤礽,也就是后来的皇太子!
还有一个给了惠妃,也就是皇长子胤褆的母亲。”
娄文良说得有鼻子有眼,聋老太太意外地望向他,“那还有一个呢?”
娄文良摇摇头。
其实,还有一个,就是他手中这枚!
端嫔身怀有孕,深得康熙帝宠眷。
但是端嫔娘娘的品性可不端,给了御厨娄文良这枚镯子,让他拟药膳毒杀孝诚仁皇后腹中嫡子,娄文良用一招偷龙转凤,端嫔吃下了亲手调制的药膳,暴毙身亡。
这枚象牙镯,娄文良一直藏在地窖之中,不敢轻易拿出来。
不知怎的,竟被这群不孝子孙拿出来了!
“老太太,您怎么会有这个手镯?”娄文良迫切地问。
这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吕玉香的声音传来,“老太太,您好点了吗?”
聋老太太慌忙把手镯藏好,假装若无其事地向娄文良递眼色。
娄文良忙整了整神色,打开门。
一股雅霜的清香扑鼻而来,吕玉香修长的倩影出现在门外。
她美眸和娄文良迅速对视一眼,便看向他身后,三个畜生已经不见了。
但是,吕玉香身后跟着几个邻居,分别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许大茂秦京茹。
“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娄文良疑惑地问。
阎埠贵看向里屋,聋老太太正蜷在床上,脸色惨白。
“我们听说老太太身体不适,过来看看!”
看老太太是假,看何雨柱、易中海和秦淮茹是真。
因为,吕玉香刚来的时候,话说一路走来手冷了,去阎埠贵家喝了口热水。
一毛不拔的阎老西当然也敲诈了吕玉香一点感冒药。
刘海中径直走进屋,就发现了娄文良拉起的帘子,不由冷笑。
“哟,娄文良你真够鸡贼的!刚被傻柱赶出门,就落脚聋老太太家了!”
许大茂不屑地撇撇嘴,“呵呵,又是一个傻柱诞生了!”
秦京茹踢了他一脚,说:“娄文良和傻柱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一样是图老太太家的房子?”许大茂显得兴致寥寥,因为他有钱,他不稀罕那间房子!
尤其是聋老太太的房子。
他也不喜欢这个老人!
聋老太太皱着眉,无力地甩甩手,让他们离开,“你们看也看够了,我孤老婆子还没死,回去吧!”
可几个人都不想离开,因为他们料到后面还有好戏!
吕玉香走进门来,把手搭在老太太的脉搏上,“老太太,您的结石病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手术才行!”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哎,我这把年纪了,别说手术费不够,就是够,我也不想受罪!”
这时,秦淮茹端着热汤,走进屋来,“老太太,您晚上看病饿了吧,我给您做了一碗鸡蛋汤!”
许大茂深知秦淮茹是最吝啬的,怎么舍得给老人家吃鸡蛋?
“秦淮茹,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去,不准这么说我姐!”秦京茹拽拽他的衣角。
秦淮茹走进屋,放下热汤,聋老太太眼底闪过一抹冷芒,“呵呵,别放了毒药才好!”
“您老人家说哪里话?我怎么会给您下药呢?这么多人呢!”秦淮茹冲大家伙笑笑说。
在娄文良看来,她就是笑里藏刀。
吕玉香瞥了眼汤汤水水,拿出医生的专业知识说:“秦淮茹,不要给老太太喝这种汤,只会加重老人家的肠道负担!”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别不识好歹,不要正好,可以给棒梗长身体!
不过,她演技了得,立马委屈地红着眼圈,“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何雨柱提着盛热水的铁桶进门,热情地说:“老太太,洗脚水打好了,我知道您不舒服,让您看完病洗个脚!”
易中海也披着衣服进来,看见这么多人,假装惊讶。
“你们来干什么?打扰老太太看病。”
刘海中精明地瞥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