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他阴恻恻的视线对上,就吓得四下逃窜,“让我走!让我走!”
“爸!你要走可以,给我3块钱!”阎解旷直接使出杀手锏!
“3块?你怎么不去抢?”阎老西最看重的就是钱了,一分两分都要算清楚!
更别说开口就是3块,亲儿子也不准!
“我不管!我看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娄文良的事儿吧!这里荒郊野地,他要是打你,我可是见死不救的哦,亲爸也不例外!”
阎解旷抬头望天,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你你你个不孝子!”阎埠贵瞥了眼鬼魅般的娄文良,他能打的事早就名声在外,阎埠贵一身老骨头别整散架了。
他委委屈屈地从口袋掏出一叠票子,数了3块,递给阎解旷,“我破一点皮,回家就断你粮!”
阎解旷妥妥地接过钱,笑道:“爸,你还是挺惜命嘛!”
“兄弟,有什么话就问吧,别打他!”阎解旷转向娄文良。
“行!”娄文良走到阎埠贵面前,替他整整衣服,“哎,阎老师,你怕什么呀?”
“我我我几时怕你了?你把我骗到这里,有什么企图?”阎埠贵语无伦次地骂道。
“阎老师,只要你把四合院是怎么平了聋老太太钱财的事,一五一十地写出来,我就饶了你!”娄文良声音低沉,威胁道。
“什么?爸,你平了聋老太太的钱?什么时候的事?”阎解旷愕然,父亲平时虽然抠门,但也是温文尔雅的人民教师,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阎埠贵有些懊恼地瞪了儿子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娄文良把他的公文包拿过来,翻出纸笔,“来,写吧!趁天没黑透,写吧!”
“这,这怎么……”阎埠贵还想挣扎。
娄文良指着不远处的小湖泊,“你不写,我就把你丢进去!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想生病吧!”
阎解旷忙说:“是啊,爸,你也不希望老了被我这么对待吧!”
阎埠贵接过纸笔,叹了口气,“冤孽啊!”
借着夕阳余晖,阎埠贵的文学才华得到了舒展,竟发现文笔越写越顺,写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
娄文良接过信纸一看,文字相当漂亮,字里行间感情充沛,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易中海怎么威胁他、殴打他的事。
“阎老师,您怎么写了这么多一大爷?”娄文良有些意外。
阎埠贵对自己的文笔很有信心,便端出了老师的范儿。
“文学作品都是有倾向性、批判性的,易中海最贪最坏,我这是把不平和自怜之情,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文良,以后,你把这封举报信交给什么大领导,一定能把易中海拉下来!”
娄文良收好信纸,揣进怀里,“那行!你呢,以后在大院和往常一样,我和易中海之间,必有一战!”
“那行!小兔崽子们,还不回家?”阎埠贵步履轻快,招呼他们快走。
“人呐,不能做亏心事,否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有了阎埠贵的举报信,只能捏中易中海。
可整个四合院,图谋老太太的钱财、陷害老太太,易中海只是主谋之一!
娄文良寻思着,把秦淮茹、何雨柱和易中海合谋扼杀老太太的事,给写下来作为举报信,可是,他不想拉吕玉香下水。
毕竟,吕玉香是个清清白白的医生,万一被发现目睹了这场谋杀,何雨柱会放过她吗?
食堂。
娄文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何雨柱在发脾气。
“哪个滚犊子把板斧放在这?给我丢了!”
马华小心翼翼地说:“师父,那是娄文良的切菜工具。”
何雨柱森冷的视线刷地看向马华,“以后,食堂没娄文良这个人!”
“什么?”马华愕然。
胖子倒有几分幸灾乐祸,“哈哈,娄文良肯定是得罪了人,被厂子开除了呗!”
他又嘚瑟了,没人和他抢功劳了!
马华有些惋惜,“娄文良人还行……”
不知怎的,今天,师父何雨柱喜怒无常,听到娄文良三个字就横眉竖目。
“马华你是不是没事干?去烧火!灶膛被炭塞满,也不知道掏掏!”
马华麻溜地蹲在灶膛边掏炭!
“喂,等等,我来!马华哥,这种事怎么能劳烦你?”
娄文良麻溜地跑进食堂,这可把何雨柱气得当场撂菜刀。
“娄文良,你还知道来啊?”何雨柱大声咆哮道。
胖子一脸蒙圈:师父这是舍不得娄文良?
娄文良当然知道何雨柱在虚张声势,在众人面前表演师徒情深,掩盖感情破裂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