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娄文良，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我就听懂了红糖白糖，什么佛爷玫瑰醉的，啥玩意儿？”马华一头雾水，不知如何下笔。
娄文良作无语状，一手扶额，“行了行了，你没读过书啊？”
“我，我高小文化。”马华红着脸说。
“什么叫高小文化？听起来很高深的样子。”娄文良问。
“额，就是，小学五年级读完，就没读了。”马华笑得有些尴尬而不失礼貌。
“那是童生？炳生？秀才，还是进士啊？”娄文良好奇这个高小文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咳咳，就是认得几个字，懂一些加减法。”马华都不好意思了。
娄文良震了个大惊，“也就是说！你跟那时的白丁没什么两样？”
马华：……
娄文良生无可恋地拿回纸笔，“我以为，你们这个时代的轧钢厂帮厨，少说也得是童生文化吧！你们入厂子不考试吗？”
马华红着脸，“不考，我是师父塞进来的，所以……”
他觉得这么说有点丢脸，忙说：“你不也没考试，被塞进来的吗？”
“能一样吗？我可是大清御厨！我的文化素养已经达到了秀才！你们这群文盲、白丁！”娄文良拿起笔，在马华头上敲了两下。
马华摸摸脑袋，“我们师父也才，才，初中文化。”
“初中？那又是多少文化？”娄文良问。
“额，就是，比高小文化多读了三年书，开始学习地理历史这样的。”马华偷瞄一眼娄文良，见他面露不屑，怕影响到师父的形象，忙补充道，“不过，师父当过两年兵，在军队的炊事班做了两年，见过世面。”
但这样的补充也没能挽救何雨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这就是一个比白丁稍微强点的角色。
在康熙年间，只有御膳房挑了不要的厨子，才会赶出去给军队做饭！
娄文良比何雨柱的专业水准和段位，不知高几个台阶！
“罢了罢了，没文化真可怕，还是我自己来吧。”娄文良拿过小木棍棍和纸，刷刷拟了几个菜名，“我去换件衣服！”
他把菜单放在切菜板上，转身进了仓库。
“好，我去准备箩筐。”马华也钻进了仓库。
胖子一眼就看见了切菜板上的单子，接过一看，几个菜名，很有意思，从未见过！
那些字他根本就不认识！
他麻溜地把单子揣进怀里，离开食堂，跑去找何雨柱。
这一次，他是在半道上截胡的何雨柱。
“师父师父，菜单来了！您看，这可是娄文良刚刚拟的！”胖子献宝似地把单子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单子，顿时傻眼了，福禄寿喜、响铃、百鸟朝凤、菊花豆腐、清炖肥鸭！
他只认识这个清炖肥鸭！
“这是娄文良写的？”
“那是，我趁他不注意偷的！”
何雨柱拿着材料，咬咬牙，“京菜是吧，行！走，我也采购点食材，不就是本地菜吗？呵呵，我在北京生活了这么久，那几个菜还是会做的！”
娄文良换好衣服，发现单子不见了，“马华，单子你拿了吗？”
马华：“没有啊！”
“那单子哪去了？”娄文良连灶膛都找了，没找着。
“那怎么办？没单子你还记得上面写了什么吗？”
娄文良：“嘿嘿，没有就没有吧！都在我脑子里呢！”
马华高兴地跟在他身后，一路上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娄文良，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你，我觉得日子充满了希望！”马华开心地跟上他的步伐。
“那是，我是来拯救你们这些年轻一代的！
你不知道，四合院就出了何雨柱一个人物。
像棒梗、小当槐花、阎解成几兄妹、刘光福刘光田他们，全都没出息，只能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
你跟着他，呵呵，也就那样！”
娄文良想到四合院的未来，顿时满目忧愁。
“嘘！娄文良，你口气可以这么大，但别这么大声行不？师父听见该不高兴了！”马华还是很考虑师父感受的！
“行吧！”
马华带着娄文良来到北新桥百货商场的菜品区，竟以外撞上了何雨柱！
何雨柱视线贼溜溜地在娄文良的购物篮子里逡巡，仿佛要看清都买了什么东西。
马华陪着笑脸，“师父，您也来采购？”
何雨柱拍拍自己的篮子，说：“走吧，都买一样的东西了！”
娄文良定睛一看，才发现何雨柱的篮子放满了一模一样的菜品，又看到忙前忙后的胖子，顿时明白了。
“胖子师兄，那张写满菜谱的单子，是不是你拿走的？”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