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后两个人还在一个被窝睡觉呢!”
刘知意不知,她看着阿福红了的耳朵,有些奇怪。
“喝,喝药。”阿福把晾凉的药递给刘知意。
刘知意喝了一口,直皱眉,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太苦了,我不喝了。”
“不喝,身体怎么能好。”阿福像变戏法似的给她拿了梅子干果。
刘知意吃了一个,酸酸甜甜的,减缓了嘴里的苦涩。
一碗药连哄带骗才喝下。
“阿粮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给他扎了几针,已经不烧了,只是还没醒过来。”阿福把药碗收走,嘱咐刘知意好好休息,他去村长家看看。
“我去看看,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刘知意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嗯,那你睡一觉,我很快就回来。”
“快去吧!”
阿福临出门前,还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刘知意。
她透过窗户,朝他挥挥手。
阿福这才带上门离开。
村长家。
阿福提着攒了好久的野鸭蛋进屋。
刘满仓询问阿福:“知意丫头怎么样了?”
“刚吃过药,精神头儿还不错。”
“那就好。”刘满仓点头。
“阿粮还没醒?”
“刚刚醒过,喝了水,又睡了。”
刘满仓可经受不住刘溢粮再有任何问题。
“阿粮会没事的。”阿福嘴笨不会说冠冕堂皇的话,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但是让人觉得实在。
“今日都是阿粮不对,还得知意丫头也跟着受罪。”
两个人坐在外屋,刘满仓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