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挺不利于团结的信号。
柳三燮最烦这种事，心中不由就想到了那个脑袋被炸碎了的中年人。
他被普通人社会排挤的感觉应该比所有人都强烈，自己这帮人简直就像是在温室中长大的，他那种应该才算是真实。
经了这种事，他有那种想法简直不要太正常。
再往深想想……
哪都通存在的宗旨是保护普通人社会不被异人侵犯，但反过来讲，又何尝不是保护异人界不被普通人彻底排挤，留下那一小块可以辗转腾挪，相对自由的空间呢？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太过复杂，一时是理不清的，反而结论倒是很好下……
哪都通的存在……很有必要，而且不可或缺！
吱嘎……
身后大门开了，徐四一脸不爽地走了出来。
“来一根？”
“嗯，来一根……”
呋……
深深吸了一口，绝强的肺活量一下子就消灭掉半根，感受着尼古丁上冲入脑的麻醉感，柳三燮糟糕的心情稍有缓解。
徐四难得话少，沉默着呆了好一会。
“绝对不会让步的……我特么一步也不会让！”
这话像是对柳三燮说的，可听起来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柳三燮没看他，专心地拾掇着自己的烟杆，只是……
“嗯……别让，一让可就没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