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还想说什么,柳三燮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王家算是亘在你我前路的一大障碍,移出去,比放在眼巴前膈应人强多了。”
说着,他笑笑,接着道:“其实您心里清楚,只是……看起来我的价码不够,您不愿意冒险而已。”
这小子……
方爷嗫喏了两下嘴,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说出来。
见此,柳三燮乘胜追击,道:
“价码嘛,这玩意,又不是不可以谈。
您对秦岭那边感兴趣,我又恰好知道,把这拿出来共享,也不是不可以呀。”
方爷闻言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加快语速,急切道:“你,你愿意共享?”
“当然,如此洞天福地,就放在那里,有多可惜,让更多人获利,又有何不可?”
柳三燮言之凿凿,听得方爷既惊又喜,又怕柳三燮又来一句“我说着玩的”,如此,患得患失,脸上表情好不复杂。
秦岭那仙踪,当初进去的人都死了,连自家门长,除了出来报个信,没过多久也随之死了个干净。
付出了这么大代价,除了知道那山谷神奇,竟是别无所得。
而今天……
方爷强自按捺下激动情绪,沉声道:“我年岁见长,托大管你叫一声贤侄。”
“贤侄,不得不说,你开出来的这条件,可真优厚,但是……”
“我很奇怪,你又是从何得知那山谷……具体的行进路线的?”
他开口试探。
柳三燮闻言笑了笑,道:“三十六贼,三十六贼,您自然门有卞通前辈,我唐门……就没有他拜把子兄弟了?”
方爷闻言茅塞顿开,激动道:“你是说……”
他没往下说,柳三燮却很明白。
他肯定地点点头,状似不在意道:
“我家前辈久不见光,老了老了,这辈子也没剩下几年光景。
临到头,老人家想出来晒晒太阳,大家总得多担待担待。
您说,是不是?”
方爷闻言沉吟半晌,捏着茶杯转了好长时间,最后,才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王家确实不招人待见,与我家亦素有积怨,如此不得人心,总得大家伙一起使力气除了,才算是干净。”
说着,就笑着和柳三燮拱拱手:
“明儿个,定给贤侄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