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朝路迁鸣点了点头。
路迁鸣垂眸看了眼江琢礼,身旁人没半点紧张,连对路老爷子是谁也没一点疑惑仿佛对于他来说只是和之前几个一样都是宾客。
江琢礼面上只有眉梢的笑意与唇角弧度刚好的笑容。
路迁鸣把这归于他对于任何人都一样的,模式化笑容。
路迁鸣低声:“这是我爷爷,旁边那个是我母亲。”
江琢礼微微颔首并没多说一句话,随着路迁鸣走上前与老爷子握了手。
路老爷子今晚貌似心情好,抓住江琢礼的手轻拍了拍:“好好好,如果从今往后…咳咳,是你在旁辅佐迁鸣,咳……我就可以安心了……”
江琢礼与老爷子交谈时全程都是单膝跪地,抬起眼帘搭着老爷子的话。
毕竟站着俯视年长的人说话,实在有损些规矩,多少有点不礼貌。恰巧Alpha社会对‘礼’这种东西极为忌讳。江琢礼自然心知肚明。
见老爷子如此开心,在场与路家有点关系的亲戚也都明白,多半这路家是要到老二的手上了,也都如墙头草般倒向路夫人。
路老爷子身体状况愈发不好,一天不如一天,要不是主治医生劝说他能拉着江琢礼念叨一晚上的家长里短,到最后江琢礼再站起来时腿都在发抖。
路迁鸣全程站在江琢礼身后,望着那张紧绷着的小脸,心中不知怎么充斥着愉悦,江琢礼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路迁鸣急忙上前扶了一把。
见也见过面了,路迁鸣看了眼被亲戚团团围住的路父路夫人,搀着江琢礼就打算离开。
本打算混在人群中却突然被眼尖的狐朋狗友一眼逮住。几人立马也把他与江琢礼团团围住,路迁鸣望着江琢礼那明明心慌却硬要装淡定的笑容,一股使坏的想法油然而生。
几人非要路迁鸣将两人相识的过程以及易感期怎么度过的事说清楚,就差没将他们两人扒干净了。
其中一人悄悄瞄了眼江琢礼贴着阻隔贴的后颈,还没看清江琢礼腺体就覆盖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那只手盖在腺体上,手指轻抓着江琢礼后颈。
路迁鸣金框眼镜后笑容并未抵达眼底:“棋瑞,这是我的Omega,我并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你能理解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