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上面那位是县太爷家的管家,要的是人参,二来但凡是人参,
那是一点点破损都会大打折扣的,还以为是个懂货人家的孩子,结果这是做了多大的糊涂事!
“不收吗?”季初夏见掌柜的脸色变了,问。
旁边小伙计赶紧低声说:“掌柜的,这人参须须可细,人参怎么也得百年了。”
这话提醒了魏福,他笑着问:“姑娘,人参须须不值钱,要是能把人参带来,咱们再谈谈价格如何?”
“我只卖人参须须。”季初夏说。
魏福笑着说道:“小姑娘,同样的人参要看品相,品相好的人参价格就高,品相不好的人参卖不上价儿,更不用说你这点儿人参须须了,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卖人参的。”
“没事,我换别人家。”季初夏麻利的把人参须须包好。
魏福抬手压住了苔藓包:“罢了,就当跟姑娘一回生两回熟,这人参须须我收了,但你回头把人参送来可行?”
“你给出个价听听。”季初夏淡定得很,毕竟看得出来这掌柜的是真想要,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思。
魏福伸出三根手指头。
季初夏挑眉:“三十两?”
旁边的小伙计一把捂住了脸,好家伙,这姑娘是哪儿来的这么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