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列腺……
他瞥了一眼祁山，心底分析祁山在这个没有内裤的时代“例外”穿内裤的概率有多大。
最终他得出个结论——这个概率比两块钱中五百万还低。
因为五百万是真的有。
但这个时代，没有内裤。
姜羽沉默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咨询系统，接触别的地方可以不可以。
哪怕是花双倍精力呢……
系统没有应答。
“那可以隔着一块布，或者兽皮吗？”
不是姜羽执着，是他必须弄清楚这个问题。
不然老鬼知道以后他得面对什么样的症状！
哪里有病摸哪里——万一是痔疮呢？
当然，某处肿胀他是不介意的。
但人生病的位置谁说得准？
哪个医生能保证来治病的都是花季少女……
头疼，真是头疼啊。
好在这次系统给了回应：【可以，精力消耗增加】
姜羽松了一口气。
幸好！
他低声道：“酋长，让这些族人散了吧，我给你治尿尿的病。”
倒不是怕酋长丢面子。
实在是他等下治病的方式太奇葩了。
“啊？好！”
哮喘好了，现在姜羽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驱散了族人。
当然，他也发现狐岐月居然不见了。
他眯眼冷笑，吩咐了两个族人之后，赶忙来到姜羽身边。
姜羽点头：“再拿一块干净的兽皮或者……有麻布是吧，那就麻布。”
祁山对姜羽的吩咐虽然奇怪，却不再有任何质疑。
战斗杀人，他是专业的。
治病救人，姜羽是专业的。
外行得听专业的安排……
即便如此，当姜羽隔着麻布伸到裆下往上轻轻一掇时，本没有多少羞耻感的酋长祁山忍不住虎躯一震，某处一紧。
自己端着跟别人端着，感觉很不一样。
姜羽也一触即离。
【治愈前列腺炎，积分+15】
姜羽满意点头，七十积分了。
“好了，你再试试？”
“啊，好了？”
祁山激动不已，“怎么试？”
“有尿吗？”
“有。”
“去尿啊！”
“哦。”
祁山溜溜提着手杖跑开了。
旁边只有祁虎、祁阳二人了。
祁阳左右看了看，做贼一样两脚原地踟蹰：“那个，姜兄弟，你看看……我，我身上有没有病？”
姜羽看了一眼：“你有病！”
【肾虚、脚气】
肾虚？
姜羽错愕，原始人不应该每天为食物奔波吗？
哪来的功夫肾虚？
这自然引起了他的八卦之心：“你最近每天晚上很忙吗？”
“啊？”
“就是你娶老婆了吗，晚上是不是跟老婆一起忙生孩子了？”
“嗯。”
嚯！
姜羽打量了一下祁阳，点了点头。
年龄不大，不懂精珍贵，不懂节制，正常现象。
“你最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多梦？”
祁阳瞪大眼睛：“啊，神了，真的神了！梦很多，都睡不好……”
“那就对了。”
姜羽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次数太多，节制一点。”
“不多啊，一晚上才七……”
祁阳赶忙改口，“能不能……”
“能。”
“哦，好，好！”
祁阳激动不已，“要我怎么做。”
“站着别动。”
祁阳先是拍了拍他的腰一下，后又蹲下来点了点他的脚面。
【治愈肾虚，积分+15】
【治愈脚气，积分+5】
不等姜羽开口，祁阳立马开口：“我回去试试！”
姜羽：？？？
这他娘的要怎么试！
不等他开口，祁山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真的好了！”
下一刻，三人就看到祁山眉飞色舞，开心得像个几百个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