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摆渡人、九灵它们都注意到了。
“直指大道，不立文字，确实称得上无私。以其大私而至公，此道不成，天理难容！”摆渡人泛起酸意。
这股酸意是景阳的。
景阳如果早早参悟这一点，就不会急着冲击化神劫。
甚至能提前完成周清这一步。
直指大道是公心，不立文字，就不会被人把持经典，掌控话语权。
所谓万经注我，我注万经。
周清将元神仙道的心性说得太透彻了。
原先他是不打算说这么透彻的，但今日气氛到了这里，做事就要做绝。
他发了狠，做了抉择，没有动摇决心。
坚持道路，坚定本心！
周清此举，好比在凡间王朝明明白白告诉普通人，没有救世主，不存在天命之子，或者说人人皆有天命。告诉他们，官府就是暴力的统治机构，一个阶级来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暴力工具。
周清很清楚，在修炼界，只有真正的无敌，横扫一切，才能建立起稳定的秩序。
若是做不到，什么秩序都无法维持世界的稳定。
所以，他要做的
什么化神劫！
什么枷锁，通通破碎！
“所以此道，明心见性，直指本来。”
“阻我道者，皆可杀之！”
大道玄音，激荡在万寿山上下所有听道生灵心中。
它们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阻我道者，皆可杀之！”还真等不知不觉应和起来。
…
…
轰隆隆。
天降功德，其色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