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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高楼中,沈斯年被安排又换了病房。
他现在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一双清明干净的眸中似是装了蓝色的星空,直直干看着认真削苹果的沈临怀。
“她”的认知里,自己是不会这样毫无掩饰的盯着一个人的,但面前的男人明明有点眼熟,却不认识。
沈临怀很是耐心地削着苹果,即使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却没有表现出来。
扶桑因为昨天伤口处理得晚,导致伤口发炎,昨晚后半夜还发了高烧,现在才渐退了些,但还昏睡着,就在隔壁。
沈斯年才醒半个余的时辰,现在还不知道,或许他连扶桑是谁也不知道了。
沈临怀平生拿刀第一次是用来削苹果,虽然格外地认真,不过最后的成品的样像却也格外地惨不忍睹。
沈斯年看过全程,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却很嫌弃,将四不像苹果放在果盘上便一言未语的出去了。
其实自男人进来后,没有和沈斯年说过一句话,先是向负责沈斯年治疗的医生问过一些关于伤的情况,便静坐在这削了一个苹果,眼下出去了。
沈斯年其实很想问什么,奈何开不了口,不能说话,他也没办法,心里怪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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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很快回了家,秦姜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