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傻福啊。
气氛虽然缓和,但问题还是没解决,萧然嘀咕道:“这东西这么多触角,这么多腿,会不会像蚯蚓一样,随便割一段好的也能长成新的……”
二叔好像没听清一般,瞪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萧然心虚,赶紧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想问……你说的那个什么古国什么部落的,是什么地方?不会叫东夏国吧……”
二叔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个部落好像叫……獩貊?”
獩貊!
萧然的脑袋“嗡”的一下,那种感觉就像疾驰在公路上的汽车突然一个甩尾漂移,然后开始往回狂奔。
东北、长白山、獩貊,他感觉好像要回到某个原点一般,有种冥冥中自有天意的宿命感。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却因为蹲的时间有些长,一时有些头晕眼。就在这时,一阵扑腾声突然从身后响起。他转头一看,只见那只飞进柜子里的鸡又从柜子里飞了出来,身上的毛掉了大半,全身挂着半黏稠的红色液体。
“小心!”
二叔的喊声响起,他又转向二叔那边,却看见一个小一号的噬血地衣张开一排排针足,张着腹部的小口朝他飞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