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啥。”
“你……”
苏案染语塞,总觉得她这话贱兮兮的。
苏案瑾用绣帕拭去嘴角药汁,笑看着二人打闹。他几乎已经确认顾荷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甚至怀疑眼前这个顾荷,跟之前的顾荷,不是同一个人。
但如果不是,她又如何做到拥有同样容貌与记忆呢?
忽然他感觉胸口一闷,喉咙紧缩犯腥,忍不住低头咳嗽了起来。
血蔓延在手帕上……
斗嘴的两人听到动静赶紧回头,苏案染面色煞白,“二哥,你怎么样了?”
顾荷也是一愣,还没说话,就被人一把掐住脖子。
“顾荷,是你对不对?你又给我二哥下毒了,你这个毒妇,我怎么就信了你。”
“不是我……”顾荷摆了摆手,这少年手劲儿还挺大的。
她确定自己的药不会出错,既然药不会出错,问题就出在人身上。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苏案染喝道,心中忍不住后悔。他有错,他刚才就不该心存侥幸,看着二哥喝下那碗毒汤药。
“你别冲动,”顾荷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然对方正在气头上,并不松手。
“放开她,”幸好身后传来苏案瑾的声音,“她没有下毒。”
“二哥,”苏案染松开手,扑了过去,“你真没事?”
苏案瑾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那是当然,”顾荷护着脖子起身,“你以前的药太过温和,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中成药。我加的几种药虽然急了点,却并不霸道。既能起到疏通作用,又能修复损伤。”
她就说那劳什子江南神医没她厉害吧?一点危险不肯冒。
忒,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