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大楼!”顾舟说。
赵氏脚步微顿,是啊,苏二郎已经死了,她还怕啥?没人知道那件事!
.......
最近城里似乎盛行花柳病,顾氏医馆迎来一个又一个患者,一来便点名,吵着嚷着要顾荷治。
“你这已经晚了,”看完一个客人后,顾荷说,“我无法治疗,你走吧。”
年轻人还是要洁身自好啊。
“为什么?”年轻人如丧考妣,“明明你曾经治好过花柳……”
顾荷眯眼,“你如何知道?”
“我……我听城里人说的,说你曾经在乡下,治好过花柳病。”
顾荷摇头,“你听错了,那不是花柳病。而且花柳病分三期,你这已经是末期,治不好了。”
“那怎么办?我家就我一个儿子。”
顾荷摇头,当时怎么不想着生命呢?现在都晚了。
“年轻人,回去吃几顿好的吧。”
年轻人心如死灰,抓着药包神志不清离去。
薛绛看着他的背影忐忑,“最近城里怎么这么多得花柳病的人?还好小爷我洁身自好。”
“你如果刻意找,也能找到。”顾荷头也不抬说。
“什么意思?”薛绛敏感察觉异常,“姐,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顾荷道:“你瞧他离开的方向。”
“李氏医馆?”
“唔。”
“他们不会想搞事吧?”薛绛自以为明白,摩拳擦掌,欲欲跃试,“放马过来,看小爷我不宰了他!”
顾荷撇了撇嘴,“只怕没这个精力,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
一个两个病人铩羽而归之后,螳螂眉心如死水。尤其是听说什么一期二期后,更是万念俱灰。
他完了!
“老爷,”他的夫人安慰,“会不会是她知道是咱们派去的人,故意不治?”
“不会,”这点螳螂眉分得清,“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怎么办?”螳螂夫人有些失望。
难不成自己要成寡妇?
“说来也是奇怪,老爷得花柳病这许久,屋里这么多姐妹,一个都没染上。”她小声嘀咕。
屋里那么多莺莺燕燕,趁机死上一两个才好。
等等,螳螂眉从床上翻滚爬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老爷得病这么久,咱们屋里姐妹,一个没染上。”
螳螂眉恍然大悟,会不会他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