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李氏,必会受到报复。这两天叫我们的人盯紧着,别让她受伤了。”
“啧,这般痴情,做再多别人看不见有什么用?还不是跟蔺县令,胡大郎越走越近?”
“少说废话,多做事。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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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内,薛绛对着来人背影张牙舞爪,“哼,狗仗人势,小心小爷我毒哑你。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又是送书信,又是病入膏肓的。
顾荷整理着药方,随口道,“当日考试他们不是下药害我失去嗅觉吗?我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原来如此,”薛绛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是来求解药的?”
顾荷点头,“你看那态度像吗?”
不像,求人都不会,薛绛心里说,“你方才说十五日病入膏肓……”
“假的,”顾荷垂眸,撇了撇嘴小声道,“十五日药效过去会自动好,不过……你猜他们信不信?”
自然是不信,薛绛捂唇,“姐姐好奸诈,我好喜欢!”
顾荷冷哼一声,“等着吧,不出三日,李螳螂会亲自前来。”
“好,记得真打起来,叫小弟挡前面。”
他有背景,别人不敢揍他!
如顾荷想的一样,李螳螂得知她没收信,大发雷霆。他想将顾荷绑过来治病,又怕惊动县令大人。
身上痒得不得了,想起她说的一期二期,李螳螂如坐针毡。
第二日傍晚,顾荷医馆迎来了一位奇怪的病人,他穿着黑色长袍,头戴黑色帷帽,全身上下被遮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顾荷眼里划过了然,恍若未觉,“你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长了疮,”来人故意压着嗓子,粗着声音说。
“请取下帽子,让我看看你的具体情况。”
“我……”
“不然我没法帮你治疗。”顾荷淡淡道。
来人无法,思忖半天,慢腾腾取下帷帽,一张熟悉的脸引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