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命?”
不过都是吓唬他罢了。
螳螂眉恍然明白自己被耍了,那他的一百两!
“不好了!”
正在这时有小厮大喊着进门,打断两人谈话。
“又怎么了?”
老者回头,目光毒辣。
小厮缩着脖子,吞吞吐吐:“顾氏以咱们两家的名义……在城外施粥。”
“啪!”老者褐皮苍老的手拍在桌子上,“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一百两。”
“……”
静默,房子里陷入可怕的静默。
许久,空旷的地方响起苍老的声音,“李杁说得对,此女不能留。上次让你们查的她的身世如何?”
“东岩村人士,大半年前嫁人,一月前夫君一家去世,有个不争气的爹和赖皮娘……”
......
城外,顾荷带着顾氏仅有三人开棚施粥,袁老板也跟着凑热闹。
“妹子,这下你可把李氏得罪透了。”
开棚施粥,无异于打了李氏左脸换右脸。
“明面上过得去就行。”顾荷说。
“高,”袁老板竖起大拇指,“这么多年,也就妹子你敢跟他们斗。”
“这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顾荷说,“左右我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
袁老板连忙安慰,顾荷摇了摇头,继续为下一个人舀粥。
抬头间,一辆牛车停在路边,车上露出胡大郎焦急的脸。
顾荷心知有异,将勺子交给袁老板,擦手迎了上去。
“胡大哥,可是有事找我?”
“前几日咱们村去了几个人,都是打听你的。今日那几人又来了,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见他们去了顾家。”
动作这么快,顾荷挑眉,这就是李氏想到的办法?
以赵氏牵制她?可笑。
慢说她不是原主,早就断绝了母女关系。
便是,她手里也还有赵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