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技术可言。
那白色甲胄男就待在山上,一动不动。
顾荷冷不丁朝他看去,总觉得他仿佛在看自己。
“啧,几斤几两呀就学人打家劫舍,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耳边说黑甲男嚣张霸气的声音。
顾荷一行人被这两级反转弄得一上一下,郑茵惨白着脸吸气,薛绛手握着牛车边缘发抖。
顾荷依旧在看那白胄男子,冷不丁被人挡住视线。
“嘿,这么盯着我干嘛?不会迷上小爷我了吧。”黑甲男嬉皮笑脸,自恋地摸了摸脸,“小爷日行一善不求回报,但你要以身相许也可以。”
顾荷也不恼,起身他躬了躬身子,“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别谢呀,到底要不要以身相许?”
“吁!”
黑甲男穷追不舍,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哨声,他立刻变了脸色,“真吝啬!”
说完调转马头,对着顾荷挥了挥手,“小姑娘,咱们下次再见。”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消失在竹林里,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
空旷的路上,薛绛走在顾荷面前,一脸歉意,“姐,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劝,顾荷就不会出城,也就不会遇到这次危机。
“没事。”顾荷垂眸。
那个人好熟悉。
“那咱们还回村吗?”薛绛又问。
顾荷抬头,“还回去干嘛?”
无人的地方,谁也没注意到胡大郎格外沉默。
他双手死死拽住牛绳,目光炯炯看着竹林:如果他有这本事,是不是就能保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