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放,那以后咱们安平县都得姓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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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声音萦绕耳边,挥之不去。台上十来位官员一会儿看向老李大人,一会儿看向蔺麓闵三人,汗流浃背。
“呵呵呵,”忽然一阵大笑,蔺麓闵旁边的红官袍男子朗声道,“我看你们平日里都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耍得团团转?他既然能提前吃药,焉知不会偷采巨蚀草?反正那药田摆在荒野,少个一株两株谁看得出来?”
安平县尉,陈大人。
“要本官说,这事儿左右是医官署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儿关起门来解决就是。咱们这些个看热闹的,可别把事情闹大了。本来好好一件喜事,弄得百姓猜疑不安,反而不美了。”
“话不能如此,”蔺麓闵道,“本官身为一县之长,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么大事儿,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蔺大人所言甚是,”陈县尉道,“无论李家是否被诓骗,都免不了一个识人不清,失察之罪。”
“县尉大人所言甚至,”老李大夫憔悴疲惫,老态尽显,“今年安平县的药材,李氏分毫不取。除此之外,李氏永远退出比赛,再不参与。李氏医馆所有任职大夫,均罚二十棍,银二十两。”
“下官虽不参与李氏医馆运作,但倒底是本家,也有看管不利之罪。下官愿意上折子,自降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