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不敬爹娘?
至于欺诈诓骗,更子虚乌有。
官差小声提醒,“是昨日医馆那几人,还有一些自称是你爹娘和族亲。咱们大人让您先过去,说趁早审理。”
赵氏?顾荷危险地眯起眼睛,好久不见,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
“贫尼先不走了,”郑茵取下肩上的包袱:“劳烦大哥将这些东西送往玉隐庵,并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庵主一声。”
官差指了个人,让他带着包袱去玉隐庵。
......
安平县衙
一向肃静威严的衙门,此时此刻站满了人,他们穿着搜普通旧损的棉麻短衫,分左右两批站好,个个都是原告。
蔺麓闵身穿红色蝙蝠纹官服,手持惊堂木,俊脸威严。两边衙役捧着杀威棒,等待两端,目不斜视。
他不说话,底下的人亦不敢动弹,只一长脸高颧骨的中年妇女,睁着一双三角眼,时而抬头打量,时而低头装乖,贼眉鼠眼,鬼鬼祟祟。
适时外面传来脚步,一队官差带着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进入大堂,整个衙门宛如水进热油壶,瞬间沸腾。
“就是她,她是我女儿。”
“不孝顺父母呢,没良心。”
“就是她诓骗我女儿出家当姑子。”
蔺麓闵忍不住皱起眉头,“肃静!”
嘈杂声音渐消,他理了理衣袖,看向刚进来的顾荷二人,脸庞不自觉柔软,面上依旧公事公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