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息。民妇害怕,不待反应也没了知觉。”
顾荷一脸真诚外加茫然。
是银子!被银子咯脚!人群中的挑夫心道,他怕人知道自己得了碎银,连忙大喊,“肯定是石子,当时小的也被石子咯了脚。”
这说法得到百姓一致认同,毕竟有个现实例子摆在这。
蠢货!县丞垂目:“本官不会听信你一面之词,且等几人醒来再说。”
“这是自然,大人英明,”顾荷拱了拱手,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不知大人捉拿民妇所谓何事?”
县丞正了神色,一脸威严,“刘府夫人报案,说你药死了她女儿。”
“这不可能,”顾荷一口咬定,“昨日民妇走时,她刘小姐尚且好好的,还与民妇约定等她病好后,到顾氏医馆听故事。此事刘府下人皆可以作证。”
“不知大人可否让民妇查看刘小姐遗体?”
顾荷话音刚落,右上方的门口就传来妇人尖叫,“你这个凶手,有什么脸面查看我女儿遗体?求大人为我做主,严惩凶手。”
“刘夫人?”顾荷看着突然出现的憔悴悲伤的妇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夫人可否与我讲一下事情经过?”
刘夫人红着眼睛,怒瞪顾荷,声音沙哑:“就是你,月儿就是吃了你那药才昏迷不醒的,我们原本只当她睡得沉,直到丫头半夜起来掖被子,才发现她没了声息。”
说完捂着脸痛哭,初始呜呜咽咽,不一会儿变成了痛苦哀鸣。
有看案的妇人触景生情,跟着抹眼泪。
顾荷想起昨日那看着温顺,实则脑洞清奇的小姐,按耐住心底的沉郁,“我昨日开的药方,与三日前一模一样,都是安心凝神的作用。”
“既然刘小姐三日前没事儿,昨日也根本不会出问题!还请夫人放下悲痛,仔细想想除了我开的药,刘小姐还吃了什么?只有弄清事情真相,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小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