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你又不会功夫,去做什么?从他们身上敲一笔赔偿款吗?那也得我先将他们抓回来再说。”
“我必须去,”沈越禾难得没顶嘴,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他,“我想找到害死井然的凶手,为他报仇。”
岑溪风皱紧眉头,片刻撇过头,没再说什么。
戚将军不知二人打的什么官司,操心着全城大事:“那医官署那边需要通知吗?”
他知道这些人跟那边有嫌隙。
屋里所有人都看向顾荷,由她拿主意。
李大医官虽然人狗且自私,但医术方面没得说,而且为了全城百姓的性命,他们此刻最好互通有无,携手共度难关。
顾荷知道几人的想法,长叹一声,“只怕我们有心,他却未必。”
岑溪风自是明白她话中含义,嗤笑一声,算是表态。
“你两在打什么哑谜?”薛绛不明所以。
顾荷冷冷道,“我方才说在某本书上看到了一个趣闻,让我联想到蛊虫。那本书叫《李氏医典》,汴京李氏的李,所以你觉得李大医官知不知道时疫的本质是什么?”
“这个老匹夫,”戚将军捶胸痛骂,“满城的人都被他蒙在鼓里!”
殷陈南人如其名,阴沉沉的眼写满讽刺,“能从当年那事中全身而退的人,有几个身家清白的?”
“难怪他主动推举阿姐来湘阴,却又不重视阿姐,合着想从阿姐口中套消息呢。”薛绛气愤地鼓着腮帮子。
顾荷忍着戳他的念头,问道,“令大人情况如何?”
“他已经有了症状,医官署的大人们都确诊他染了时疫。李大医官给他用了新研制出的药方。”
“啧,”顾荷冷笑,“只怕他早就知道令大人被感染,故意留着试药呢。”
毕竟人试药,可比猫儿狗儿精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