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顾荷对这群人的斥责充耳不闻,兀自拿出自己的药箱,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专用刀具。
“这......”
淮阳王世子本随着众人一道离开,鬼使神差回了一下头,正好看到顾荷打开药箱。
他睁大眼睛,指着顾荷难以置信,“是你!城外那人是你!”
他虽然脸盲,不记得救命恩人的面容,但却对那独特的药箱记忆犹新。
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每个涂有不同颜色,贴上不同标签,互相间用布隔开,顶上再配有专门的位置放置刀具和银针。
果然是她,大石落地,蒋寒月目光黯淡地垂下眼眸,终于不用患得患失了。
关上房门,屋里就只剩下顾荷和疼得已经神志不清的妇人。
等不及验证宫口之类的,她为夫人打上麻醉针。如今麻药只有敷和喝两种,她却是体外注射,这就是她为何一定要清场的原因。
做完这一切,她将方才夫人抿了一口的药碗收了回来,重新更改配方,简单做成水糊状,让妇人喝下。
而另一边的东厢房已经发作,随着妾室痛苦挣扎,一盆盆带血的温水从房里端出来,产婆临近,行人匆匆。
西厢房,顾荷经过难熬的等待和观察后,确认接下来没有什么不该看的,她打开房门,“让孟大医官进来。”
她不是要让孟寒轩帮忙,而是要教他一些东西。
这是在湘阴时,她曾答应过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