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血腥许多。
那些即将宣告死刑的吴家族人不会想到他们的死只是因为几个嘴贱族人的几句调戏。
余闲暗自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他原本不太想搭理人家的家事,但有人惹了他,就注定要付出代价。
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会对玉兰说。
而玉兰听到余闲夸奖,也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相公一定有办法。”
她站了起来,眉宇间的忧愁一扫而空,俯身在余闲脸上轻轻啄了下,然后欢快地向外面走去。
“相公,今日轮到我值班,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余闲懒洋洋地摆摆手,整个人缩在躺椅上,精神略微有些疲倦。
这些日子他也没有虚度光阴,而是在全力参悟升品的金丹神通。
如今的欺天术已经是八品神通。
因为是以天道灵气领悟,而强行提升,所以即便是余闲自己也一知半解。
不过经过近一月时间的参悟。
他已经将新生的神通融会贯通。
毕竟本就是他的金丹神通,只是因为提升太快,显得有些生疏,但重新领悟,也是极快的。
原本欺天术的功用只是简单的敛气匿息,哪怕是能骗过金丹真人,它也只是一个强化版的敛气术。
但现在的欺天术则是在敛气术的方向一往无前。
之前他如何敛气,但修士的气息是无法隐藏的,顶多就是从金丹变筑基,筑基变练气。
但这会儿能够完全变成一个凡人,让人看不出他身上有修炼的痕迹。
感觉……没什么用就是了。
不过也就是从九品变八品,都是下三品神通,彼此差距不大,不能要求太高。
另外一个原因余闲也是隐约察觉到。
那就是他的底子太薄,积累不够。
所以哪怕是有天道灵气这种机缘,也无法真正将那份感悟的潜力发挥出来。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就是直接化身爱因斯坦,也不可能拿着小学知识推导出相对论,非得经历过一个系统的学习过程,有了足够的积累后,才能有相对论的诞生。
他想要将欺天术真正变成梦想中的样子,日常的积累必不可少。
“不过,这新领悟的匿息隐灵之术倒是可以化用到我的阵法之上。
如果阵法发动时,灵气波动近乎没有,自然能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到时候……”
余闲忍不住遐想下去。
就在此时。
屋外传来敲门声。
余闲还以为是玉兰忘记什么东西了,结果神识一扫,就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起身去打开大门。
“道友看起来颇为面生,有什么事吗?”
余闲表现得颇为客气。
在日常生活中,他一向是很有礼貌,很温和的一个人。
只有对待那些让他不爽的人,才会表现出极为恶劣的底色。
毕竟他心眼小,被人恶心了,他是一定要恶心回来的。
却不曾想来人轻蔑地看了眼余闲,径直闯了进去,左右打量了一圈,看着颇为朴素简陋的小院,他冷笑道:
“我没想到兰道友的家会如此简陋,也没想到兰道友的夫君居然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听说你整日待在家中,全靠兰道友一人供养,吃喝都要最顶级的灵食才行,导致兰道友入不敷出,堂堂筑基大修,税务司大队长,居然要陪着你挤在这种小院子里。
你不觉得羞愧吗?”
余闲先是一愣,以为他是玉兰的什么爱慕者。
毕竟他现在的人设就是宅修,平日里难得出门一趟,自然没什么收入。
在左右邻居眼中,是玉兰这个女人早出晚归才支撑起了这个家。
面前这位道友的态度虽说不太客气,但总得来说也算是忠言逆耳,有激励他努力的感觉。
但他余闲何许人也。
别说现在的人设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他也能坦坦荡荡,大声地说:“我不羞愧啊。”
“你!无耻!让一个女人养你算什么本事?!”
来人没想到余闲居然吃软饭吃得如此的心安理得。
“如果你还有一点男人的尊严,还有一点对兰道友的爱,你就应该主动离开她,让她去拥抱更好的未来!”
余闲表情冷了下来,声音也多了几分寒意。
“你特么的谁啊?我的家事你管个鸡毛。我能让筑基大修任劳任怨地伺候我。
那是我的本事,我为什么要羞愧?
倒是你,莫名其妙地冲进我家教训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拉响警报,等到执法队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