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鞋子上有泥,脏。”
周南书点了点头。
还行,没那么傻。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时墨喝醉,以往他很少喝酒,她唯一一次看到他喝酒,还是在一次饭局上,他替苏桐喝的。
她自然也被灌酒了,但他好像跟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和灌她酒的人谈笑风生,好在那个人还有点良心,见时墨没有要管的意思,就没再让她喝了,反而一个劲儿地劝苏桐喝。
那天,若不是恰好师飞羽在隔壁吃饭,她恐怕就要出事了。
时墨去送苏桐了,将她一个人留下。
一个中年油腻男在酒桌上时就一直盯着她看,她走出包厢后更是在后面跟着她,没办法,她只好打算去女卫生间躲躲。
但她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那个老男人依旧在附近徘徊,甚至跃跃欲试地想进来。
周南书怕极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声喊估计会惊动门外的人,报警又不现实,毕竟一切都是她的猜测,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警察来了也不好处理,她能做的也只有寻求朋友帮助了。
但莫筱雅是女孩子,时垚又是个小孩子,都不合适,于是她拨通了师飞羽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她向师飞羽说明了情况,然后听从他的话,将自己反锁在隔间里等他。
不到五分钟,门口便响起了师飞羽的嗓音。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头,看见师飞羽站在门口,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跟着师飞羽一同走出酒店,路过那个老男人时,她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男人的袖子,师飞羽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老男人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
师飞羽将她送到了家。
第二天,她就得到了那个老男人涉及偷税漏税被带走调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