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
虽然话不好听,但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我和柳湘争吵,商量,以及做决定暂时分开回家,这些问题全部都可以用钱解决,但偏偏我所拥有的还不够。
换了一会儿之后,杨达又继续说道。
“而且,方良,我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感觉你们家是自己不愿意发那个财,怪不得别人,你们家那个餐馆,我去吃了很多次,也主动向叔叔阿姨提过,位置这么好的门面,但凡把价格涨上来一些,一年挣个三四十万轻轻松松嘛,但是他们就是不干,做生意这一行,讲良心就只能维持温饱,甚至有时候温饱都难,有个词叫无奸不商,做生意不为了捞钱,那还不如叫慈善家了,叔叔阿姨一年到头就像当于挣两个人的工资,我看着都累得慌。”
杨达的言辞虽然犀利,但话语里并没有什么贬低的意思,而我也完全没有立场来反驳,甚至劝说自己的父母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自己在工作中都是这样,为了脑海里那个家庭教育所烙印上的良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