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男女老幼纷纷驻足为她停留,无数人想要将她的芳容牢牢记在脑中。
刚走到府院门口,婴宁便听见一阵嘈杂声从里面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婴宁微微皱眉,带着钟离春走到了正厅。
刚把门推开,便看见一群家丁和丫鬟幸灾乐祸地围成一团,仿佛是在看戏。
踮起脚尖往人群中央一看,婴宁便看见一个柔弱的女子,只穿着贴身的衣物跪坐在地上,她浑身是血,眼里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这女子旁边还站了一个中年女人,仔细望去,正是钟离春的生母华氏,只见她手拿一根藤条,不断地抽打着地上柔弱的女人。
“我让你下贱!我让你勾引老爷!”
华氏怒骂道,“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吧?想把我给踢下去是吧!你个贱人就该活活被打死!”
藤条如雨点般落下,狠狠抽在女子身上。
婴宁眉头一皱,仔细一看却发现钟离春的继父,一个长相猥琐的士人,正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这一切。
“你这贱人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这么不要脸?”
“好,我今天就让大家都看看,看看你这贱人的身子!”
华氏一边说着一边去撕扯那名女子的贴身衣物,女子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紧紧地抱住自己。
“我就说嘛,这小夏长得就像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勾引多少人了。”
婴宁身旁一个丫鬟说道,
“就是就是。”另一个丫鬟搭话,“一个丫鬟整天打扮得那么漂亮,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真是个下贱胚子!”
而除了这些嘲讽的丫鬟,婴宁身旁的男家丁一个个都涨红了脸,直直地盯着那名叫小夏的丫鬟的身子。
仿佛对于他们来说不管她犯了什么错都无所谓,他们只求夫人下手再狠一些,迫切地等待着小夏贴身衣物被扒去的那一刻。
“你说话啊!”
华氏用手指狠狠地指着小夏的额头,“哑巴啦?”
小夏抬起头来,说了一句:“夫人,小夏真的冤枉。”
“冤枉?!”
华氏仿佛丧心病狂了一般,拽起小夏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然后把她摔在地上。
小夏闷哼一声,嘴角流出血来。
她慢慢抬起头,双眼绝望地看着那名坐在主座的男人:“老爷,你说句良心话,究竟是我勾引你,还是你轻薄于我?!”
“轻薄你?”
男人撇了一下嘴,“笑话。以我这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会轻薄于你?”
听到男人的话,小夏惨笑一声,强撑着站起身子,擦去嘴上的血迹。
“呵呵,我从小虽不是大户人家,但也深谙伦理之道,绝做不出你们口中那等苟且之事!”
“如今被夫人冤枉通奸,小夏无力反抗,只能一死以证清白。”
还没等众人反应,小夏就冲着一根柱子狠狠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众人都目瞪口呆。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不知道从何处忽然出现,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挡在了小夏和柱子之间。
钟离春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姑娘撞得这一下实在太用力了,自己的手背抵在柱子上都感觉生疼,若自己没有挡住这一下,这姑娘必死无疑。
“为了一个冤枉你的人去死,值得吗?”
钟离春微微皱眉,看着小夏问道。
小夏虽然被拦住,但这猛地一下撞在手掌上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呀?什么人?!”男人警惕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敢夜闯官宅,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女子,华氏总觉得有点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快,把她用绳子给我绑起来,要捉活的!”
男人眼里露出一抹贪婪之色,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貌美的女子。
钟离春冷冷地看了看周围的护卫,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一个护卫大喊一声,拿着木棍就打了过来,钟离春避也不避,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弹,整根木棍一接触她的手指,立刻被拦腰截断,护卫也直直飞了出去。
看到她弹指之间便能爆发出无穷神力,众人都惊呆了,再没有一个护卫敢上前来。
“师傅和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生。”
钟离春环视了一圈,“只要我无所畏惧,一切恶势力都是纸老虎!”
听到钟离春的话,婴宁浑身一颤,连忙开口说道。
“不要动手!她是小姐啊,你们难道都不认识了吗?”
“小姐?”一众家丁丫鬟们面面相觑,突然间看向钟离春的脸色骤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