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身为五岳盟主,所代表的不单只我嵩山一派,在比武之前,难道不该将有些事对天下群雄交代一个清楚,莫非二位就急着要让我与卓大侠争一个胜负出来吗?”
方证、冲虚不料左冷禅说出这番话来,任两人性子冲淡也是长眉皱起,他们虽然站队卓凌风,但当着天下英雄却也不能不让左冷禅说话,难道还说,我们就是来看打架的!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
冲虚道人捋须说道:“左掌门言重了,你要说话,谁又能不让你说话。”
左冷禅拱了拱手:“多谢二位能给我五岳剑派一个公道。”
方证冲虚知道他才雄心忍,不知又要出什么招,但此刻也只能笑笑不语。
左冷禅又看向卓凌风,冷冷道:“真正单打独斗,左某虽胜不过你,但接你十招的底气却是十足,你也不用急在一时!”
“哦?”
卓凌风眉头一挑道:“怎么?听你言下之意,你这个嵩山掌门,还能代表五岳剑派不成?”
他再急着要跟左冷禅动手,但也不能不给方证、冲虚面子,当下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玉玑子却再次开口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掌门是我五岳盟主,代表五派有何不可?”
天门道人看了自家这位师叔一眼,但这话又不能说错,只能沉默不言。
“不敢,玉玑前辈言重了!”
左冷禅朝玉玑子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卓大侠武功高强,杀人无数,左某若不明说,世人都不知你除了与我嵩山派有人命恩怨,别派也有!”
突然间,他目光一凝,道:“南岳衡山派金眼雕鲁正荣鲁大侠,是否为你所杀?”
卓凌风眉头微蹙,说道:“是我所杀!”
左冷禅点了点头:“你能自承其事,也算丈夫行径!”
他目光扫向衡山派人群,说道:“莫大先生,你怎么说?”
卓凌风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位衡山派掌门,就见他身材瘦长,脸色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魄。
莫大冷冷的道:“左盟主昔日处置刘师弟之事时,大兵压境,何等威风?又何曾知会过莫某人一声?
若非卓少侠援手,我刘师弟一家恐怕早已同赴黄泉!
鲁师弟因何而死,死在何时何处,莫某更是不知,你左盟主神通广大,一并处置便了,又何需问我?”
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插手卓凌风杀却鲁正荣之事了。
左冷禅道:“莫大先生,我五派乃是同盟,同气连枝,鲁师兄之死,左某自不会不顾同盟义气,袖手旁观!
但你也是一派之主,竟连自家师弟之死,也作壁上观,实在让人寒心!”
其时台下数千道目光,都集于莫大先生脸上。
莫大先生神色自若,摇头说道:“莫某虽奉师命忝掌衡山门户,可这一点儿微末道行,既护不住刘师弟,自也难为鲁师弟报仇,想必恩师在天有灵,也能理解!”。
卓凌风深知莫大孤傲冷峻,坦荡谦和,气量宏大,又洞察世事,怎会不知鲁正荣是本派叛徒之事?
若中左冷禅的诡计,与自己为难,那才是怪事!
左冷禅险些被莫大气死,冷笑道:“好一个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他环顾四周,续道:“诸位可能直到现在,都不知左某为何会与卓凌风定下如此大的赌约。
卓凌风昔日强行插手余观主与林家的恩怨,将他逼离林家,让余观主报不了杀子之仇与恩师之怨,可有此事!”
余沧海点头道:“左盟主说的不错!”
他与左冷禅交情匪浅,又恨卓凌风坏了自己好事,此番就是来给嵩山派壮声势的。
卓凌风对此也能理解,连余沧海一眼都没看。
左冷禅续道:“咱们这位卓大侠依仗武力,行事全凭一己好恶,不讲半分江湖规矩,他自己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也就罢了。还在衡山城耀武扬威,逼死我丁师弟不算,将我五岳令旗当作玩物,让我五岳剑派颜面无存!
左某身为五岳盟主、一派掌门,自要了结这份恩怨,便带着本派几位师弟前往终南山。
半路上又遇到鲁大侠还有泰山派天槐道长,我五岳剑派行事,一向秉持维护武林正气,他们二人都是我五岳派杰出的人才,都想要为林家讨个公道,我们便一起上山,怎料两句话不对,卓凌风就施展辣手害了鲁大侠性命。”
说着看向莫大:“莫兄,鲁大侠一生行事纵然算不上为你衡山派争光添彩,但也与你做了数十年师兄弟,你对此置若罔闻,真的不觉亏心吗?”
“左盟主,此言差矣!”
莫大摇了摇头道:“我刘师弟一家老小被人用刀子抵住后心,我衡山派早就颜面无存了,他们能活下来,莫某人倒是觉得这是我衡山派最大的体面了!
如你所言,鲁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