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任我行听他出语真诚,也禁不住的开心,说道:“方丈大师客气了,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不识得了,不知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何方高人。”
方证道:“待老衲为任教主引见!”
一指身边的老道,说道:“这位是武当派掌门,道长道号上冲下虚。”
冲虚说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大着几岁,但执掌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这个‘秀’字可不敢当了,呵呵。”
方证大师又指向台下,说道:“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这位是华山掌门岳先生,这位岳夫人便是当年的宁女侠,任先生想必知闻。”
任我行道:“华山派宁女侠,我是知道的,岳什么先生可没听见过。”
卓凌风知道任我行在十二年前,就将岳不群给看清了,扬言自己当年准备撕下他的假面具,结果中了东方不败暗算,没来得及实施。
令狐冲听了,心下却又是不快:“我师父成名在师娘之先,他倘若二人都不知那也罢了,却决无只知宁女侠、不知岳先生之理。
听江湖传闻,他被囚西湖,也不过是近十年之事,那时我师父早就名满天下。显然他是在故意向我师父招惹。”
岳不群淡然道:“晚生贱名,原不足以辱任教主清听。”
任我行笑道:“岳先生也无需见怪,任某人这些年来悟出了一个道理,真小人容易对付,伪君子可叫人头痛得很,所以不太想知道岳先生的大名。”
看向卓凌风:“是吧?贤婿?”
卓凌风点点头道:“岳丈这话倒也不错!”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面对小人怎么对付都没错,可对付一个没有被撕下面具的君子,那就难了,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那会就意识到了。
岳不群却不再说话。
令狐冲心道:“我师父是彬彬君子,自不会跟这两人恶言相向。”但他却盯着任我行与卓凌风,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只是任我行也好,卓凌风也罢,对他这个没有任何光环与交情的华山大弟子,自是无视。
方证又一指旁处说道:“这位是南岳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北岳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
这位着白衣的是昆仑掌门震山子,这位道长是青城派掌门余观主、这位是崆峒派掌门龙飞子,至于这位……”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不用说了,肯定是天下
解风笑道:“任教主法眼无讹!”
众人寒暄数句,日月神教教众搬来好多大椅,放在封禅台上。
群雄见日月教准备如此齐全,无不议论纷纷。
任我行坐在一张很宽大的太师椅上,椅子上铺满了织锦的垫子,使得他整个人被繁华所包裹,说道:“贤婿,盈盈,你们坐我身边。”
卓凌风与盈盈坐了下来。
少林、武当等各大派掌门,也齐到封禅台上与任我行等三人相对落座。
方证大师合十道:“适才我等正与卓大侠商议化解武林纠纷之事,任教主来得正好,也请任教主谈谈看法罢!”
任我行明白他的意思,一双厉目盯着方证大师,忽道:“方证大师让我谈看法,我说你就听吗?”这句话说的声如刀剑交鸣,听来十分刺耳。
方证大师微微一笑道:“只要任教主能让江湖上得以太平,又肯为武林大计尽一疾之力,纵然有什么见教,老衲自是洗耳恭听。
卓大侠,意下如何?”
卓凌风尚未答话,任我行抢着道:“我是日月神教教主,为什么你去问旁人?
听你这口气似是恃着我对我女婿的誓言,想要要挟于我,是也不是?”
方证大师尚未开口,岳不群却朗然一笑道:“真是好笑,堂堂一教之主,自己说过的话不算,倒像是方证大师在恃强威逼你一样!”
方证大师微笑道:“不怪,不怪,为武林苍生福祉着想,区区毁誉,只如芥子微尘,毫不足道,更何况任教主所说并非无理。”
他是大德高僧,心地轩朗,光风霁月,这番话说来极尽诚挚,毫无勉强之意。
向问天赞道:“究竟人家是有道高僧,气度胸襟何等不凡?与什么伪君子那是截然不同了。”
卓凌风盯着岳不群,剑眉紧蹙,他自负目光如炬,也看不透这个人,今天怎这么有刚?
此时跟任我行硬顶,严重点武林大战将起,轻一点华山派不就没了?凝声说道:“岳先生,你究竟有何意图?”
岳不群微微一笑,沉声说道:“我五岳派以剑为名,剑乃杀伐之器,择日不如撞日,日月神教与各派之间的仇怨也该了解了,咱们不妨便在此做个了断吧!”
众人皆是一惊,好一个华山掌门!
人丛中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不少人将目光投在卓凌风与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