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弟子了吗?莫非我等都是信口雌黄之人?”
周颠大声道:“杨家丫头,你不要插嘴,教主说要让我们跟武林各派捐弃前嫌,并力抗元,可我们之间仇怨实在太深,有些恩怨更是浑浑噩噩。
今日话说到这里,我们也想落个明白,究竟是杨左使真的犯了人人不齿的色戒,还是他为情,替纪晓芙背了恶名,这不光我周颠想知道,明教上下也想知道,全武林也必须要知道。”
周颠双眼凶光一闪,双手叉腰道:“倘若杨左使清清白白,决不是什么禽兽,只是为纪女侠背名,这才自承奸淫之名。
那我周颠不但要给他磕头赔罪,以后谁敢再以此骂他,我周颠
杨不悔紧咬嘴唇,忿忿道:“好,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贝锦仪瞧了师父一眼,见她面无表情,遂道:“那年,我们知道了天鹰教王盘山岛立威大会之事,纪师姐奉命找寻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
她行到川西大树堡,在道上遇到一个中年男子,她走到哪里,那人便跟到哪里。
纪师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打尖,他也打尖。
纪师姐初时不去理他,后来实在瞧不过眼,便出言斥责。
哪知这人说话疯疯癫癫,不三不四,纪师姐气不过,便对他出手,可这人仗着武功高,将她长剑夺了,纪师姐不敌,只能逃跑。
这人看似没追,可结果纪师姐从客房醒来,她的长剑又出现在了桌上。
纪师姐敌不过他,只能千方百计,躲避于他,可始终摆脱不掉,终于为他所擒。”
说到这里,场上众人无不惊怒,嗡嗡的议论声一片。
杨逍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好似活鬼。
显然这话一点不假。
至于杨不悔只觉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
却见周颠直接指着杨逍破口大骂道:“杨逍,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人家一个姑娘家的房间,你都偷偷潜了进去,你真是无耻至极!”
贝锦仪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色微红,低声道:“当日纪师姐在蝴蝶谷对我师父原话就是:弟子为他强力所迫,无力抗拒,失身于他。他监视我极严,叫弟子求死不得。
如此过了数月,忽有敌人上门找他,弟子便乘机逃出,不久发觉身已怀孕,不敢向师父说知,只得躲着偷偷生了这个孩子’。”
这一番话直让众人为之心惊。
这要不是奸淫掳掠,那算什么?
一个个都对杨逍大为鄙视。
武当道士更是两眼欲要喷出火来。
此等邪淫无耻之徒,祖师爷爷赶快出来将之毙了,才能为六师叔出一口恶气!
赵敏身为女子,听了纪晓芙的遭遇,竟莫名生出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其中纪晓芙口中“求死不得、千方百计”这八个字,这不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吗!
她的无力感跃然而出。
生为女子技不如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不禁冷哼一声:“纪晓芙竟然因为这等无耻之徒而死,真是不值。”
卓凌风悄悄握住她的软玉小手,轻声道:“纪晓芙的选择只是个例,像这种事自从你蒙古入主中原,每天都在我中华大地上发生,因为你们比汉人强。
所以你们也必须得走了!”
说完朝着众人朗声道:“大家伙可能与卓某一样,纪晓芙面对杨逍无力反抗,灭绝师太一代高人,自己徒弟吃了亏,难道说,她就非得逼死徒弟,连一点儿气量也没有吗?”
众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贝锦仪沉声道:“我师父知道纪师姐的遭遇后,很是心疼,叹气说道:‘可怜的孩子。唉!这事原也不是你的过错。’”
人群里响起一阵嘘声,众人着实没想到灭绝师太,竟然还有这等温情一面,有人更是露出不信之色。
杨不悔大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贝锦仪也不理她,一脸严肃道:“当时我与丁师姐就听出师父对纪师姐竟大为怜惜,丁师姐因与纪师姐不合,还曾瞪了一眼,我都瞧的清楚。
我师父又问纪师姐作何打算。
纪师姐一面流泪一边说道:“弟子由家严做主,本已许配于武当殷六爷为室,既遭此变故,只求师父恩准弟子出家,削发为尼。”
我师父摇头道:“那也不好。”
“嗯,那个害了你的坏蛋,叫什么名字?”
这时我师父才知道这个恶贼竟是杨逍,这才有了后来逼纪师姐杀他之事。
言说让其大功告成之后,便将衣钵和倚天剑都传了于她,立她为本派掌门的继承人。”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贝锦仪看向彭莹玉,高声道:“彭大师,当年我纪师姐回护你,这才让你留了一命。
她对于你有救命之恩,但对本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