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护持一路走到如今，士清定会向他们证明......”
“所以你日夜勤勉，兢兢业业，粮草，募兵，常巡，不出一点差错。”
对面的儿郎听得迷糊了，只能等着高湛继续说。
“这些功课，我是看在眼里的，却细水长流无法向外人证明。就好似我回永州这数年间，外间皆道我喜奢靡宴饮，纵容家中小女娘......”
“当然不是！”沈士清气到打断，他对高湛的崇拜甚至超过父亲。
高湛摆手，笑道，“世间事常有吊诡，我们虽做着东西往来的生意，却是军人。而柳域，听起来更像是持命而沽的商人......须知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沈士清突然被点醒，好像有些明白了。
高湛继续说，“你我是承继父业，自然勤勉谨慎，日常容不得过错，护住了便是太平时光一切安好，护不住自然身死族灭，怎样都不会有赫赫之功。辛苦也只有近前的人知道。但柳域不同，无人护持，单枪匹马，他要在跌宕里才挣得出名头。此子，若盯住了陇西，日后你就多个好对手了。”
“可曾见过他正脸？”高湛接口问。
“从远处见过，漠上风沙大，多数时面罩兜头。但身形是一定能认得出来的，柳域身形高大，与将军差不多。只是，感觉不太一样。”
“带上面罩，今日就随我去见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