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已经求了王师兄放我进来同你作伴,此时应当已是设下结界了,你可赶不走我了呢。”
“岁岁,我又怎能心安理得看着你被关在此处受罚,况且还另有他人我说了会一直护着你的。”
还是小时候更可爱率真些,可一点不似长大之后逐渐生成的文质彬彬和儒雅,太正经了有什么好!
苏岁竹也没理,扫了眼四处,地上的蒲团呈圆形散布一圈, 却是包围着中间那一个,正如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墨止转头便见她一脸得意的神情,仿佛捡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岁岁,我带了果子给你,很甜的,要不要试试?”
可是那条蛇说的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父皇,娘亲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这不是他的嗓音,可的确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墨止并不屑她的这种幼稚举动,懒得理她,却也还是不声不响盘腿坐在了她身侧的蒲团之上。
苏岁竹听得一头雾水,总不会是它在跟墨止讲话吧
墨止突然抬头,那双冷眸就对上苏岁竹探究的目光。
苏岁竹就看不得林清寒这副深情又关切地模样,超乎亲情之外,她不能心安理得接受,就只能演变成为丝丝亏欠之感。
拨开层层纱幔,内里的人影如松如柏,身姿英挺已然立于其间,一头墨染青丝垂于身后,留下一抹清冷雅逸背影。
墨止懒得同他们口舌之争,一个犀利冷眼扫过,苏岁竹的目光在他看来更是一种挑事态度。
难不成还想将他的阿辞揪出来?
还别说,这股冷寒戾气还真有股横扫千军的势头在里面的。
苏岁竹冷哼一声,转头借机搓了把有些凉意的手臂,还怪冷的。
此时,林清寒的外衫适时落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