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的,他也从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而且偏偏是黑布,一般都是盖在死人脸上,还是横死之人的脸
苏岁竹越想越气。
“发什么疯?都病了还不老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岁竹迷迷糊糊间只觉自己的身子似乎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她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都是徒劳。
林墨止将手中的水壶随手放在一边,不急不缓地拿起锦帕,稍稍蹙眉,有些嫌弃地抖了两抖上面的水渍。
“姐姐,姐夫,谢谢你们收留我。”
林清寒上车前有意跟远叔嘱咐。
也只能手下极力推着他,尽量保持距离。
“不用那么客气,看你
然而,林清寒确实是这么做的,以怕她磕碰为由,即便是当着声声的面,也还是固执地揽着她的肩护在怀中。
“还真是不识好歹,我只是让你清醒,你不谢我,还反倒恶言相向。”
手下立即将她的脚踝拿远一些,谁知自己的衣袖依然还是被她脚趾夹着一起扯了过去。
床边正坐着罪魁祸首,手里正提着一个水壶,微勾起的唇角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苏岁竹一个激灵猛地弹坐了起来,呛得她满脸涨红,咳个不停。
苏岁竹脚下刚脱离束缚,一脚就踹在了他腰间。
林清寒打断苏岁竹正要出口的解释,笑着摸了摸声声的头,俨然一个温和的大哥哥模样。
林墨止的语气明显软了些,望着她那双水色点点的桃眸子,心里的某处似乎也随之有了些松动之感。
林墨止忍无可忍,再一次抓住她的脚踝突然往下一扯,苏岁竹身子就倒了下去。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真就这般薄情吗?我都生病了,你都还要欺负我……”
苏岁竹干脆趁热打铁,再也不想去应付这种人了。
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若雨打梨般,双唇仅有浅淡血色,张合间透着股柔弱病娇之气,却也多了丝别样的蛊惑之态。
林墨止眼中无端覆上一层热意,忽然低头靠近,轻易就品尝到了那片柔软。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