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慕澈一身红色喜服突然出现,身后的两队人马迅速将二人围困其中,一如昨日的情形。
可奇怪的是,守卫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就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二人从眼前走过。
“没有。”
“哦,对不起,岁岁,我忘了你还没见过泾源兽呢,来人。”
刚刚没办法也就算了,都到了这会又再横生枝节,福祸难料,何以要来赌上这一遭。
国师虽是闪躲,可这道力量却并不似是用来伤人的,只见二人周身顿时升腾起一片水色的罩面。
难道是发现新娘不见了,怕丢人就临时换了新娘?
“守卫的职责就是站在那里,你还要他们怎么动?”
“只怕要让殿下失望了,岁岁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要如何?”
苏岁竹扯了扯国师衣袖,将他的注意力马上拉了回来。
国师轻嗤,转身便去往房门处。
“是泾源兽的口水。”
苏岁竹也与他同步口中念着咒语,二人指尖交织于一起,汇聚灵力成一片赤紫色光华与掌间。
慕澈爽朗的笑声带着些许玩味。
巨兽低头,一张比水罩还要大的血盆大口,两排恶黄的尖牙展露无疑,更多的粘液就顺着嘴角牙缝从上面直浇了下来。
头顶上方看着一片哗啦粘液越来越近,苏岁竹下意识就抱头靠近国师缩了起来。
“这泾源兽的口水可是捕捉猎物的利器,一般的术法可破解不了,国师的修为也许能抵挡一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一直抵挡下去呢?”
慕澈的笑声在此时听起来格外的瘆人。
“区区凡人之躯,就算修为再高,不眠不休,日日夜夜又可否受得住呢?
只怕一个不留神,这口水落于身上,那可比南棘贝的滋味舒服多了。”